“那個,厲哥!”袁任在厲琛麵前揮揮手。
袁睿離去已經有大半個月了,這十幾天倒是被一堆的案子填滿了,每天做完案子,到頭就睡,連吃飯都是草草了事。
厲琛抬頭看向袁任,穿在身上的藍白條紋的院服顯得有些大,鬆鬆垮垮的。
“在想我哥?”袁任扔開病曆,坐在他床上,“安了,我哥會有什麼事!就算想聯係也聯係不上他啊,他出任務要麼關機,要麼就是把手機扔家裏,除非他自己打電話,否則誰也聯係不上他。”
“沒有!”厲琛搖搖頭,他相信袁睿。
“副院長,那個,手術還有十幾分鍾!”小護士站在病房門口講到。
“好,謝謝!”袁任優雅的一笑,博得小護士的花癡臉。
“那我先去辦公室了,厲哥,你好好休息,睡一覺就沒事了!你既然相信我哥,那也要相信我,我的醫術絕對沒話說!”袁任說完,保持著他優雅得體的笑出去了。
今天說厲琛手術的時間,隻要取出壓迫在腿神經上的那幾顆子彈片就行了。雖說是取彈片,但是彈片擊中的地方不幸運,平時走路什麼的沒事,劇烈運動的話有百分之七八十會導致彈片偏移。
彈片處在的位置讓彈片往哪移都有可能會導致癱瘓,所以手術難度大大增加。
袁任回到自己辦公室,到飲水機旁倒了杯水,咕嚕咕嚕喝下去。昨天晚上老爹打電話,說睿哥的定位係統變得有點奇怪,好像總在一個地方繞圈子,幾乎沒有停下來過。
他也估摸著睿哥可能遇到什麼麻煩事,或者睿哥是有心把地位係統才下來的。現在他們誰都聯係不上他哥,隻能選擇相信了。他又花了好長時間安慰聞鑠,才打消了聞鑠想去美國的念頭。
話說回來那天晚上睿哥為什麼要給他發短信,讓他阻止老爹去美國,怕睹物思人,對哦,他們那個沒緣見過的老爸就是葬在美國的。
易東來那家夥不知如何也關了手機,穆青現在人不見蹤影,找誰都沒轍。
“爸!”厲琛叫著對麵的男人。
“阿琛,我就你這一個孩子,小任的醫術我相信,自己的仇必須自己去報誰也幫不了你!”厲楷正講到最後,欲言又止,隻能和他的麵癱兒子大眼瞪小眼。
“我,我就說有狼!”
袁睿現在像一腳踢飛旁邊亂叫的人,不知道這會引來狼的麼。再說了,像這種野狼怎麼看都是群居動物,少說也會是七八頭一起出來的。
那頭狼好像也發現了他們,衝著天上嗷唔直叫。
“壞了,它可能要叫他的同伴,先幹掉再說。”袁睿說著,拔起刀直接砍過去,雖然沒殺過狼,但還不至於被狼殺死的地步。
易東來起他一步,槍口對準狼肚子射擊。狼像是被激怒一般向他們撲來,袁睿提到一劃,狼死了,他的衣袖也被狼爪抓開。
“快跑!”袁睿顧不上手上的傷,撿起刀就喊道。
“靳先生!”易東來抓著槍問,眼睛盯著那頭已經陷入“沉睡”的狼。
“你抓著火把,狼怕火,估計能撐一會兒!”袁焓也站起來,看著狼,心裏快速計算著什麼。
易東來點頭把最大的那根木頭取出,熊熊火焰燃得正旺。
三人剛走不遠後麵就傳來了狼嚎聲,聲音倒是淒涼,像是為同伴的死而哀嚎。
被十頭狼圍著的感覺真心不好,袁睿手中的刀握了又鬆,鬆了又握,腳退後了半步。現在他們根本無路可逃,唯一的選擇就是殺掉那些狼。
三人一人一支火把,那些狼看著火把既不靠近一步離開,就這麼對峙著,看誰先動手。
“怎麼辦!要不一人三隻!”易東來三人中年紀最小,又沒經曆過這種事,頓時有些慌神。
“你以為燒烤嗎,還分多少!”袁睿抽空瞪了他一眼,心裏盤算著各種可能性。
#論狼是吃草還是吃肉#(劃掉)
#論直接砍死的可能性#
#論狼口逃命與送命狼口哪個更好#
……
“嗷唔……”狼先耐不住性子,一隻離火遠點的黑狼朝易東來撲來。
“滾開!”易東來大叫一聲,手裏的火把朝狼扔去,那狼躲了一下又跑過去。
像是得到了命令,其他六隻蜂擁而上,利爪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