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段時間國內的安檢特別嚴格,這次從美國回來的時候,過安檢居然要求脫掉皮帶、鞋子甚至是身上的項鏈。
這條項鏈從我記事開始就一直沒脫下來過,鏈子是白金的,墜子是一塊玉,玉的樣式和大多數的佩玉都不同,既不是菩薩也不是佛,而是一個合著眼像是熟睡中的童子。
在後麵排隊等待安檢的旅客,以及機場機務人員催促的目光中,我費了不少功夫才將項鏈取下,和我的電腦放在一個籃子裏過的安檢。
奇怪的是,待我再去取的時候,電腦還在,可是項鏈卻詭異地消失了!
這我就不幹了,不這項鏈值多少錢,單是陪伴了我那麼多年,在我的感覺中,都已經成了我身體的一個部分。
而且從父母就千叮呤萬囑咐地交代我,無論生什麼事,都不可以脫下項鏈,可見其珍貴性。
就在今,一個陪伴了我二十多年的隨身物件,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
我憤怒地與機務人員理論,甚至驚動了機場的安檢負責人親自過來調解。
然而讓我吃驚的是,在安檢掃描的圖片中,居然隻有電腦和電腦上取下的電池,並沒有項鏈!
所幸讓我脫下項鏈的女安檢還是有良知的,向負責人承認她有看到我戴著項鏈,不然我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但是,項鏈,能去哪兒了?
我清楚地記得,當時傳送帶附近,除了我並沒有其他人,我是個很謹慎的人,是親眼看著裝著項鏈的籃子進入了掃描機器。
難道是這個機器有問題?
我所在的這個安檢通道已經因為生這起事件而停止了安檢。
最後警察都來了,做了筆錄,甚至在我前後的兩位乘客也被帶到了單獨的房間“協助調查”。
可是最終,項鏈還是不知去向。
警察搜集了一些資料和情報就離開了,機場方麵也承諾如果有新的情況,會打我的電話。
但是,我知道,隻怕這條項鏈是找不回來了,帶著一種奇怪的情緒,我悻悻地回到家裏。
我的父母都是特殊機構的科研人員,至於準確是什麼機構,他們沒有告訴我,也不讓我問,總之就是一年到頭回不了幾次家,每次回來也呆不了兩。
的時候,家裏還雇了一個保姆王阿姨一直照顧我,自從我去了美國讀書,保姆也就辭了,所以今,我隻能帶著疲倦的心情,自己做飯。
打開冰箱的一瞬間,看著裏麵滿滿當當的各種冷藏食食品,我做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訂餐!
在這個不出門就可以過一輩子,各種網絡遊戲和手機應用橫行的低頭年代,我並沒有獨善其身的覺悟。
雖然父母工作忙碌,但是作為補償,我兜裏的零用錢卻是從來也不缺的,當然,我不是一個喜歡浪費錢的人,而且也打算邁出大學踏上社會就不再花父母的錢了。
“嗯……很久沒吃麵食了,雖然我對麵食無愛…這個…好吧……我看看……喲,居然有羊肉泡饃……就這個了,湯要……咦!牛眼燉罐!這是什麼鬼!話這可是貝爺的最愛,點一份嚐嚐吧……再要一大罐可樂……兩個蛋撻……等等!為什麼拉麵店會有賣蛋撻!!?”
我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自言自語,這也是因為大多數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培養出的壞毛病吧。
話我還常常惡意地幻想我們現在的世界會不會是別人眼裏的電視劇,或者遊戲……
等等,那不是我們所有羞羞的行為都暴露了!
就在我下好單的一瞬間,突然感覺一陣陰風從我身後吹過,我像一隻受驚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手上的汗毛都炸了。
一種非常強烈的不安出現在我的心裏,我四處張望,家裏一切正常,但是這種不安沒有散去,反而加重了許多。
我深吸了幾口氣,走到書架邊,抽出一本佛經,緊緊撰在手裏,然後,把家裏的每一個角落都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這時候如果有什麼東西跳出來,我絕對會當麵就是一本經書砸過去,雖然不知道管不管用……
要是讓老媽知道我這麼用經書,罰我抄一遍都是輕的了,架子上的佛經可都是她的寶貝。
此時我卻是顧不了這麼多了。
最後一個陽台的門被我打開,一切正常,我暗鬆了一口氣。
按家裏應該是絕對安全的,我二舅可是風水大師,家裏的裝修都是他當年親自設計,親手布置的,而且從就和我講了很多關於風水的故事和禁忌。
對於這些玄乎其玄的東西,我是半信半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