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叫晦氣,一隻還沒走,這就又來了一隻什麼東西!
我特麼是唐僧麼?這麼招鬼!
我不死心地又探了探腦袋,看向拐角,卻空蕩蕩的,哪兒還有什麼人。
“嗚嗚……”被魘附體的大叔胸膛起伏著,口中的嗚嗚聲更加低沉了,似乎隨時都會爆。
再看那隻貂,一臉淡然,目不斜視地盯著我,似乎完全沒有把魘當做一回事。
魘似乎不願意讓出門口的位置,用身子擋住了貂的視線。
而貂隻是扭頭看了一眼魘,這一瞬間,我竟然覺得這隻貂露出了一種鄙視的神情,不對,不是鄙視,而是一種食物鏈上級看向食物鏈下級的表情。
就仿佛獅子不經意間扭頭看了一眼斑馬,老虎隨便瞅了一眼野豬……
這他媽絕對不可能是貂,一隻這麼的野獸怎麼可能是鬼物的對手!
這八成也是一隻什麼怪物,隻不過我不認識。
這時候,我的心裏反而希望魘能把對方幹掉了。
道理很簡單,魘如果贏了,反正它也進不來,暫時是威脅不到我的。
可如果魘輸了,就明貂的本事比它大,道行比它深,那麼這朱砂墨能不能擋住貂就是一個問題了。
我感覺手心裏出了一層冷汗,恨不得門口的兩隻鬼物兩敗俱傷,一命嗚呼。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這門口堵著兩隻厲害的鬼物,窗外又有那麼多叫不上名字的鬼物,到底是什麼把他們吸引到這兒來的。
當然,我感覺到他們都是衝我來的了,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們到底是如何現我的?
我覺得,如果能解決了這個問題,今這一劫,才算是真正能過去。
但是二舅的電話打不通,我總不能上網百度一下吧?
等等!沒準網上還真有高人呢?不是都高手在民間麼。
而且我二舅不就是一個最生動的例子。
我看了一眼魘和貂。
魘似乎對貂十分忌憚,都已經被逼的幾乎要貼在結界上了,魘的嘴裏還在嗚嗚地叫著,似乎在和貂溝通什麼。
而貂卻是愛答不理的,隻是偶爾用一種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看我兩眼。
這種情況在我看來十分不理想,我得想點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我掏出手機,先上網搜了一遍關於貂的鬼物,除了一些網文章節和動物百科之外,一無所獲。
倒是有個東北四大仙的法,其中就有黃大仙,不過那是黃鼠狼,是鼬屬,雖然長得像,卻和貂不同,而且也是民間傳聞,沒有具體介紹。
好吧,看來我在這白貂身上是找不著頭緒了。
我看了一眼門口的情形,顯然那兩隻鬼物談崩了,看樣子要動手。
沒多少時間了,我急忙又搜了一下該如何驅鬼辟邪。
網上的法千奇百怪,什麼法子的都有,不過被大多數人認同的主要還是桃木,朱砂,殺生刀,大蒜這些法。
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桃木我家似乎沒有,家裏的家具大多是什麼橡木楠木的,至於朱砂是已經準備好了的,殺生刀可以用菜刀代替……
想到這兒,我急忙進廚房抽出菜刀握在手裏。
家裏太久沒做飯了,我搜了一遍,沒有看到蔥薑蒜這些東西。
掂了掂手裏的菜刀,我急忙回到門口,正好看到被魘附身的大叔撲向白貂的一幕。
隻見大叔別扭地撲了過去,雖然姿勢看著古怪,不過度倒是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