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這一絲道氣散開都不足一根針的大,離施展二指魂劍的門檻還相去甚遠。
我這臨時突破,隻不過是趕路中的一個插曲,金剛他們在確定了我沒什麼問題之後,我們就繼續上路了。
這一走就又走了兩個多時,中間停下來休息了一次。
漸漸黑了下來,在手電的照明下,這山路更是難走了,明明直線距離不足八公裏的路程,在這彎彎繞繞的路上,我們至少呼哧呼哧趟了十幾公裏,連我這突破後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了。
山路漸漸開闊了一些,繞過一個山崗,前麵半山腰的位置終於出現了點點的燈光,從燈光的數目來看,這應該是一個不的村子,目測至少有好幾十戶人家。
金剛看了一眼手裏的衛星定位儀,指著那個村子:“我們到了,比預計還早了半個時,這就是尖山硲村。”
這個村子臨水,建在山的陰麵,從我們這兒過去還得經過一座吊橋,走在寬約一米,晃悠悠的吊橋上,我心中一陣陣害怕。
老實,雖然我沒有恐高,但是踩在這吱呀吱呀的木板上,誰知道其中哪一塊會不會就突然斷開了,我往下看了一眼,冷汗直流,好家夥,在這高亮手電筒的照射下,遠遠能看到些許粼粼的波光,這少也得有三十幾米高,從這高度掉下去,即使落在水麵上,也和砸在鋼筋混凝土地麵上沒有什麼區別。
金剛走在最前麵,那一米九的大個將吊橋從他的位置踩成了一個鈍角,我擔心地看著在他腳下變形,並出淒厲聲響的木板,也不知在心中念了多少句阿彌陀佛……我感覺自己現在簡直比戒葷還像個和尚。
“別往下看,你看著前麵就不會那麼害怕了,”走在後麵的魏勁波冷不丁大聲安慰我道。
那如同平地驚雷一般的大嗓門,嚇得我差點沒從橋上跳下去,他的聲音一遍一遍地在峽穀間回蕩著,帶著我的憂傷,久久不能平息。
就是看前麵才害怕啊!我在心中抱怨,祈禱著這橋千萬不要出什麼問題。
吱呀吱呀聲中,我提著心髒漸漸走到了橋的另一頭,臨近對岸的最後幾步我幾乎是衝上去的。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我現從村子的方向打著手電來了大約有十來個人,他們的手裏似乎還握著一些鏟子、鋤頭之類的家夥事兒。
我們迎了上去,和對方打了個照麵,他們看起來像是本地的村民,此時都緊握著武器,一臉戒備地看著我們。
一看對方這陣勢,我心道一句要壞,果然,金剛上前和他們溝通了一下,我們才知道這些人裏有尖山硲村本地的村民,還有從大溝村和楊家硲村逃難下來,臨時住在這裏的村民。
而他們之所以這麼一副劍拔弩張的架勢,是因為不到半個時之前,就在這個村子裏,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