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想奪過容清手中的小玉簫,可是容清卻沒有放手的意思,容尹見此有些焦急都是兄弟何必弄到如此地步,“不就是一直玉簫嗎?”
“這是漣月的!”“這是冰若的!”兩個人都堅定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涼風吹動著涼亭邊的楊柳,吹起湖水中的圈圈漣漪,吹拂過發絲。
“這是漣月親手交給我的,根本就不是冰若的,”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是冰若的,那麼為什麼不是冰若把這玉簫交給他們,而是漣月把這玉簫交給自己呢?容辰一點都看不過這些人的行為。
容清鬆手了,為什麼會這樣?曾經冰若用著非常堅定的眼神說過她是不會把這玉簫交給別人的,即使是死都不會輕易交給別人的,她會親手把這玉簫交給他的,可是為什麼就會變成漣月送給容辰的呢?
容清不禁想起了漣月和冰若相似的舉動,相似的筆跡,相似的表情,他一直都認為是漣月模仿冰若的,他曾經憎惡漣月為什麼要模仿的那麼像就好像一個人一般,心底忽然泛起一絲疼痛好像心在撕裂一般,可是他已經沒有心了,為什麼還會感覺心在撕裂呢?
“漣月,冰若…”‘“月下泛荷舟,雪中弄歌舞”,有一天如果我消失了,那麼就請按照這裏麵說的找到我,即使我不記得你了,我依舊是愛你的,而你依舊要找到我’,冰若傷感愁思的眸子仍在眼前,容清卻說不出什麼話了,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忽然容清就在容辰和容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衝出了涼亭,徑自朝著漣月當初住的已經化成灰燼的宮殿跑去。
容辰和容尹意識到不對勁,立馬跟隨著容清跑去,結果卻見容清跪坐在了已經化成灰燼的宮殿。
“為什麼?為什麼?”容清對著天大叫了幾聲,眼角流下了鮮紅的血淚,想起漣月當初沒有反抗的動作,想到漣月沒有辯白過什麼隻是任由著自己的所為,想到漣月曾經在自己麵前展露的絕世輕功,自己為什麼就沒有發現呢?為什麼就沒有發現!
容辰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隱隱約約也猜出了七八分,原來漣月就是…
不過最後容辰依舊是離開這一座城市四處遊走了,至於容清整一個卻變得憔悴了很多,隻是容清依舊堅強的活著,容清依舊記得冰若的話‘要好好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