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色幾乎要哭了,他不要楚智討厭他,不要,一點點都不要。怎麼辦,怎麼辦?他怎麼就說了呢,明明想好要等成年之後才對楚智說的。
“恩,我也喜歡色,我最喜歡色了。特喜歡。”楚智立馬表示自己的立場,看看,就這麼一串破珍珠立馬收服了一個鐵哥們。瞧瞧,都真情告白說喜歡了,以後自己有靠山了。嘿嘿。隻可惜楚智完全沒想到,他所謂的喜歡和色說的喜歡那根本就是兩碼事兒。
突然……,色貼上楚智的嘴,這會兒居然還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楚智崩潰了,他伸舌頭,他居然伸舌頭,尼瑪的,究竟是誰教他伸舌頭的!!
這個死破孩子太不講究衛生了,平時貼個小嘴什麼也就算了。他居然敢舔他,丫的,他媽的不想混了吧。
楚智從根本上來說有那麼點小潔癖,以前交個男朋友也絕對不允許親嘴。他隻要一想到唾液裏有數以千萬的細菌就難受,就為了這才總分手,弄的外麵的人以為他多花心一樣。
色也不說話立馬紅著小臉鑽進獸皮裏麵不敢看楚智,他上一次看見阿爹就是這麼親阿娘的,阿娘好像很高興呢。楚智會不會也很高興,色擔心一會兒又臉紅了,楚智的唇好甜,他是不是偷偷吃了什麼?而且他和楚智親了,還舔舔了,那是不是表示他和楚智的關係就像阿爹和阿娘一樣了?
是不是呢?是不是呢?……
楚智這會兒可真沒其他想法,整個人就愣愣的被色抱著,他還沒從被舔了這個打擊中走出來。他終於明白人類為什麼能進步了,就親嘴這事啊,這才幾天就直接舔了。進化啊進化,實在太進化了。
楚智決定了明早一定要和色好好談談,必須要談。這件事很嚴肅,親嘴也沒什麼,可伸舌頭可不行,他可是很純潔的娃,絕對不能讓色這小流氓給玷汙了。
楚智還考慮現在要不要從色的懷裏鑽出去,證明自己捍衛青白的決心,可是想想冬天的刺骨寒意,楚智還是放棄了。咱是理智的人,色本性不壞,咱還是可以用語言教化色嘛,至於分開睡這件事,呃……,過了冬天就分床!
楚智睡著之前一直在心裏默念著,明天起來就要和色好好談談,舔嘴唇這事堅決不能做……
楚智是在哨子的聲音中被吵醒的,說是哨子其實又有點類似於小號的聲音,部落一般叫這個哨子。隻有在麵臨危險的時候,守夜的人才會吹。
在楚智迷迷糊糊的時候,色已經把自己收拾幹淨,同時快速的幫楚智穿上厚厚的獸皮。拉著楚智往外走,楚智被這種沉重的氣氛也嚇醒了。“怎麼了?”
“不知道,阿爹和阿娘已經過去了,我們快點。”色小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嚴肅和謹慎,拉著楚智的手緊緊的。
等他們到了集合地,就看見十幾個其他部落的人,他們都受了傷,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富陰沉著臉和那群人的領頭在說話,很顯然這群人剛剛經曆一場毀滅性的戰鬥。
大家都沒有說話,連孩子都安靜的呆著似乎也感覺到危險的氣息。沒過多久富站到部落的高台上,對在場的人大喊道:“族人們,在不遠處的高山部落今天經受了一場滅族之禍,附近的幾個部落也分別遇到了圍攻。圍攻他們的是一直靠搶劫為生的石頭部落,他們善於作戰而且手段狠毒。我宣布,我們湖泊部落進入戰鬥的準備!”
富氣勢磅礴的宣布之後,下麵的人立刻喊了起來。雖然不是很齊聲,可大家保護家園的心情就連楚智都感受到了。那一陣陣的有力的吼聲,似乎在像老天宣誓他們的決心。
現在是要戰爭了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楚智憂心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