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來你個大頭鬼!
蘇悠悠氣得差點直接罵出聲。
心裏雖那麼想,但麵上她還是隻敢推開池司爵,掙紮的找理由,“別……你身體還沒……”
“已經恢複了。”池司爵手上一個用力,蘇悠悠身體不穩就趴了下來,小手捂住的支撐在他冰冷的胸口,“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多久?”
這些日子裏,他看著眼前的小東西可口誘人的模樣,可偏偏,他永遠都吃不到。
這折磨幾乎讓他發狂!
想到這,他近乎粗魯的撕開蘇悠悠的衣裙。
他想要她!
想要的發狂!
冰冷的占有鋪天蓋地的落下來,蘇悠悠甚至還來不及反抗和驚呼,唇就已經別狠狠堵住。
野蠻到隻有索取的一個吻。
池司爵任由自己的氣息充斥進她身體內的每一寸,沒有停歇,沒有絲毫的客氣。
蘇悠悠身子不斷發顫。
果然……
被餓了那麼半個月的餓狼,才是最可怕的……
但她也知道池司爵這段日子不容易,所以她伸手環住池司爵的肩膀,咬著牙承受……
一波占有,劇烈的持續了好久,才終於過去……
蘇悠悠倒在柔軟的被褥之中,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旁邊的池司爵呢?看起來似乎還不是很饜足。
“還能繼續麼?”他不滿意的問。
“不能!”蘇悠悠咬著牙道。
“你要多鍛煉鍛煉身體。”池司爵嫌棄,“每次都那麼弱。”
她弱?
這是她弱的問題麼!
這每次好幾個小時的,哪有正常人類受得了!
蘇悠悠咬著被子一番怨念之後,才掙紮的站起身,想拿床頭櫃裏的藥擦一擦疼痛紅腫的某處,可不想拉開抽屜,哐當,一個天鵝絨盒子掉了出來。
蘇悠悠一愣,認出來,是阿寒給自己的那個三色花項鏈,她拿回來之後舍不得帶,就小心翼翼的存放在了床頭櫃抽屜裏。
她剛想將項鏈給放回去,可不想池司爵動作更快,一把將項鏈奪了過去。
池司爵看著手裏的項鏈,臉色不善,“這是什麼?怎麼有一股南若白那個討厭家夥的味道。”
“是阿寒給我的項鏈。”
“怪不得,兄弟倆一個討厭的味。”池司爵臉色更差,看著蘇悠悠,“他送你的項鏈,你就那麼小心翼翼的存放著?”
“是啊。”蘇悠悠老實地點點頭,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媽的!”池司爵媽了個髒字,便想將項鏈給扔出去。
幸好蘇悠悠眼疾手快,趕緊一把抱住池司爵的胳膊,“池司爵,你幹嘛!”
“扔了!”
“不可以!”
“蘇悠悠,你現在是翅膀硬了,敢為了別的男人反抗我?”
“這根本不是這個道理啊。”蘇悠悠簡直都要哭出來了,更掙紮的想去搶池司爵手裏的盒子。
但池司爵長手長腳的,她無論怎麼樣都夠不著,可也不知為何,隨著她爭搶的動作,池司爵的手突然僵住了。
池司爵的眸子驀地變得幽黑,低頭看向蘇悠悠貼著自己的小白兔,幹著嗓子道:“蘇悠悠,蹭的很開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