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扒著飯,老李拿出他們林族特釀的一種酒,熱情的要蘇悠悠和池司爵他們喝,蘇悠悠本不想喝,但老李一句“是男人就給我幹了”,搞得蘇悠悠心虛的喝了好幾杯,馬上就感到頭暈乎乎的。
“沒事吧?”池司爵注意到她的不對,伸手扶住她,蘇悠悠軟綿綿的身子倒在池司爵懷裏,兩個男裝的人這樣依偎著,模樣說不出的曖昧,也幸虧這村子裏的人已經“見多不怪”,因此隻是曖昧的朝他們笑笑,也沒懷疑什麼。
“嗬嗬,沒事。”蘇悠悠笑嗬嗬的擺擺手,小臉紅撲撲的,眼睛格外的明亮。
池司爵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蘇悠悠此時一身利落的男裝,俊俏的短發,比起平日來反而多了幾分清爽的味道,感到身體內幾乎要爆炸的反應,池司爵才終於意識到一個事實——
小東西對他的吸引力幾乎是致命的。他甚至都懷疑,就算她真的成了個男人,他恐怕都會克製不住自己。
該死。
幸好她是女的。
“遲浩。”看著眼前軟綿綿笑嗬嗬的小東西,他沉聲開口,“你找的住處,隔音效果如何?”
遲浩被問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池司爵吻這個問題的原因,紅著臉回答:“很好。”
很好,那他就不用弄結界了。
池司爵正那麼想著,蘇悠悠就突然站起身,嘟噥著:“我去洗把臉。”
她實在太暈了,需要
“我陪你。”
“不用,你幫我打聽打聽。”蘇悠悠雖然頭暈,但腦子還很慶幸,她悄悄指了指四周已經喝得有點嘴的幾個村裏人,給池司爵下了個任務,就自己晃悠悠的到外麵去洗臉了。
餐廳外麵有一口井,蘇悠悠打了點水潑了潑臉,總算覺得清醒了一點,正準備回去,可突然聽見一聲咆哮聲——
“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玩意怎麼可以隨便動!你是不是想讓十九年前的事重演,想讓我們全村子裏的人都給你陪葬!”
認出那個聲音是村長老李,蘇悠悠腦子頓時更清醒了,躡手躡腳蹲在角落裏望出去,就發現是老李和他兒子李恒。
老李不知道為什麼,情緒特別激動,拽著李恒的脖子在那兒罵,李恒則是不甘心的嚷嚷著:“爸,我知道那東西很危險,可正因為這樣,讓朱總他們帶走不好麼?放在村子裏成天燒高香供著也不是回事兒啊!”
“你反正給我閉嘴!這件事你想都不要給我想!趕緊讓那個什麼狗屁朱總給我滾蛋!”老李吼完這一句,才鬆開李恒。
李恒在原地呸了一口,才不甘心的離開了。
蘇悠悠趕緊輕手輕腳的回到餐廳裏,迅速的將自己剛才聽見的事跟池司爵說了。
“我聽見老李說到什麼十九年前。”蘇悠悠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會不會和跟大家對十九年前的事緘口不言有關?”
“有可能。”池司爵若有所思,“但他們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個我可能知道。”蘇悠悠突然想到什麼,把自己今天下午撞見的那個奇怪的廟宇說了,池司爵眉宇更加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