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航行之後已經過去了三天,天氣陰沉沒有太陽,卻又不像有下雨的樣子。夏炎、方思雄和龍一昕相約吃午飯,兩人先到了龍一昕訂好的飯店等龍一昕。
“這個飯店雖然處在鬧市,人卻不多,頗有鬧中取靜之意,環境也還不錯比較安靜,非常適合我們在這兒談論事情。我知道,雖然你喜歡熱鬧,有時候做事轟轟烈烈,但是有時候也喜歡安靜,比如今天我們要聊的事情,恐怕不適合喧鬧的環境。我估計阿昕他要忍不住問了,那個女人的事情。”方思雄評價完這個龍一昕選好的飯店,然後說道今天可能要發生的事情。
“對他來說,忍了三天應該已經算很不容易了,今天他約我們吃飯,就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
說完這些,夏炎找了一個角落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方思雄坐在對麵。過了沒多久,龍一昕就到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
“沒事,我和阿炎也才到。這兒環境不錯,很安靜。”
“是莫沝以前帶我來這兒的,沒想到現在他卻成了罪犯。我剛把他的事情處理完就來了,其實我是有事情想問你們和告訴你們。”
“我和阿雄已經猜到了,對你來說忍了三天還真不容易。”
“那麼就等吃完了飯告訴我吧。”
三人吃完飯之後,龍一昕說:“來,跟我說說那個女人的故事吧。”
“我突然想喝一點酒,你們要嗎?”方思雄和龍一昕點頭同意,夏炎叫來了服務員,要了幾瓶啤酒。
龍一昕笑著說:“宋朝有個文人叫蘇舜欽,以漢書下酒,武俠小說中的大俠們,以精妙的武功招式下酒,今天我以兩個好朋友的精彩推理故事下酒,豪情遠勝古人和小說中的大俠們。”然後,龍一昕突然口氣一轉說道:“雖然我很想這麼說,但是從莫沝和你們的對話中知道了應該沒有豪情,是隻能感覺到悲傷的故事吧?”
“是的,而且從某種嚴格的意義上來說這個這個案子最關鍵的謎題也不是我解開的,是阿雄解開的。”
“阿昕,你知道的,每次我和阿炎破了一個案子,都會寫成個故事,但是這次要告訴你的這個故事,我寫好了,卻沒有寫下題目,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給這個故事寫題目。就連這次航行發生的故事,我都寫好了,題目也定了。唯獨那次的故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為什麼?”
“下麵我就來告訴你原因。你知道惡魔之手這個說法嗎?”
“嗯,我有聽說過,好像左手被稱為惡魔之手。應該和西方的宗教故事有關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上帝之手我倒是知道,1986年的世界杯,馬拉多納用手進了一球,好像也是左手。”
“其實我和阿炎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次,我們碰到個案子,凶手是左撇子,可是跟凶手有關係的人都是慣用右手。”
“但是凶手最後還是暴露了吧?”
“沒錯,凶手在戴手表的時候暴露了。”
“戴手表?”
“是的,現在幾乎人人都有手機,很容易知道時間,所以除了一部分少數的人,沒有多少人會戴手表,比如我和你就不戴手表,但是阿炎戴手表。”
“這是我在學生時代,為了考試掌握考試時間所養成的習慣。現在,你帶上我的手表看看有什麼結果。”說著夏炎取下了他的手表遞給了龍一昕,龍一昕把手表之後戴在了左手上,然後說道:“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