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是的,是那對狗男女一起推我下去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沒離去,我隻知道,我好疼!真的好疼啊!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讓那兩個狗niang養的血債血償。
但是我不能,我隻能在這間房間裏,看著四周的牆壁。
有一天,這座房子突然塌了,那一刻,我發現這裏已經變得不一樣了,而我也變得不一樣了。
時間長了,我可以隨意地去往任何地方。
我喜歡在夜裏四處走動,看著這座城市的背後發生的那些不為人知的故事,並奉之為甘露。
又有一天,我發現自己變得可以讓人看到,聽到,觸碰到。我由衷地感到了喜悅。
後來我遇見了她,一個和我同病相憐的人。
我們在一起痛哭了一場,然後她說,你要不要報仇?
是的,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那天晚上,我坐在他的身上,看著他因快感而扭曲的臉,我笑了,原來懲罰一個人渣的味道如此香甜可口。
我看著他熟悉的臉,輕輕地在他耳邊說出了我的名字。
我明顯地感覺到了他的軟弱,他退縮了。
在我慢慢閹割他的時候,他的哀求和淚水讓我身體裏的欲望如同漲潮一般,一刹那便攀到了浪尖。
我放下刀,她從窗口飄了進來,我們又一起哭了。
然後,我們開始在各種場合裏物色著那種人,這也同樣讓我們變得越來越強大。
有一天她高興地說她找到一本吞心畫皮之術,如得一人真心,便可煉成超體,從此天下任我行。
晚上,我照樣打開了一個網絡遊戲,碰到到了一個看上去挺有意思的家夥。
慢慢的,我猶豫了。他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正人君子,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但他不失為一個好人。
他說我們見麵吧,我就這麼糊裏糊塗地答應了他。那天下午也許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直到他說你好,我叫嚴園。
沉睡在心底的記憶夾雜著恨意,像是決堤的洪水傾瀉而出。如果不是你的退縮,又豈有後來我命喪人渣之手?如果那天你說我們見麵吧,我又豈會心灰意冷地受人蒙蔽?
殺了你!你欠我的!
我將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像個純情女子一般跟著他去了那座古鎮。
果然,他和別的男人一樣,酒精和幾個眼神就能讓他忘乎所以。
然後,他說他可能錯過了一段感情,他說如果你害怕那咱就睡了,他說你別管我你快跑。
我說算了吧,我累了,我想回家。
她說事到如今怎能罷手,你若不忍便袖手旁觀便是。等我練成之後再助你一臂之力。
我說我要走了,我將我得來的贈予你,換你一生不傷害他。
她神色複雜地問我值得嗎。誰知道呢,我想我應該可以再有來世了。
我叫醒了他,與他做了一夜夫妻,然後我從窗口出來,坐在房頂上,等著天亮。
路的那頭走過來一個酒鬼,但我本能地感覺到了畏懼。
我說這位仙長我沒有害他,他還好好的。
我說是的我愛他,請讓我再多看他幾眼。
我說謝仙長不殺之恩,來世若有緣必來相報。
我感覺身體快要消失了,最後從窗外看去,他還睡著,嘴角掛著笑容。
願你能遇見你心目中的蘿莉身禦姐,隻是,我已經來不及了。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