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飛遠也沒在中州多逗留,而是快速返回了宗門。不僅僅是狗屠有事情要處理,他其實也是,如今他怎麼說也算是天墉城的城主了。在他走後大小事務,也還算需要有人照看。
他把宗門事務交給了幾個在天墉城擔任長老的十方界散修,這幾個人都是最早相應他的那批魔修,而且修為不俗,有他們在,天墉城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安排好之後又再去找王歡,得知塗飛遠已經請到了狗屠,這次王歡倒是很爽快地應承了。就等狗屠回來跟他們彙合之後,就出發去伏牛山。
計劃是這樣定好了,但塗飛遠心裏卻一直有點犯嘀咕,“禹無極,你那個破洞府到底在哪裏,你還記得麼?”
“我自然記得。”禹無極緩緩地道,“我總不能連我住的地方都忘了。”
“可是,你之前住在那裏的時候,設置過什麼厲害的禁製麼?為什麼他們都說伏牛山是個非常危險的地方。”塗飛遠皺眉道,“或者你設下那些危險的陣法禁製,有什麼破解方法?”
“沒有,我從來沒有在伏牛山下過什麼陣法禁製,我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禁製,我在那地方的時候,也從來沒人敢去騷擾。所有的十方界魔修,即便是路過都得繞著走。”禹無極低聲道。
“也是,當年你簡直是十方界惡霸一樣的存在,誰沒事敢來招惹你。咦?!不對呀!”塗飛遠突然跳了起來。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禹無極有些不解。
“你要是沒有設下什麼陣法禁製的話,那個洞府怎麼還可能在?即便是你你活著的時候沒人敢去,難道在你死後這麼多年,就沒人找到,也沒人進去過?你能確定?”塗飛遠吃驚地道,“而且這和他們目前所說的情況也不一樣。田介和王歡都說,那裏可是相當的不太平。走進去伏牛山的,就沒幾個活著回來的。這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之前覺得那裏挺好的,山清水秀,從來沒什麼威脅。”禹無極回答道。
“糟了糟了,那就是說有其他原因,才造成那裏變得如此危險。”塗飛遠來回踱步道,“這可就不妙了。要是你過去設置的陣法禁製,那麼我可以通過你知道如何破解。但要是其他的原因,這可就不妙了。”
“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在我走後,設置下了什麼陣法禁製,又或許是其他原因造成了那裏無人敢進去麼?”禹無極道。
“難道不是麼?你被證實死了上千年,原本你那個洞府又沒有設置什麼禁製,要是有人搶先一步鵲巢鳩占呢?你不能排除這種可能,而且這個人找到了禹無極的洞府,一定不希望有人像他一樣再發現那裏,於是設下了厲害的陣法禁製。以阻止其他人進入伏牛山,會不會有這樣的原因。”塗飛遠來回踱步道,“真要是這樣,我們可就不好辦了。”
“不可能,我的洞府除了我之外誰都無法進去,也隻有我知道在哪裏,其他人就算是把伏牛山夷為平地,再掘地三尺,也不可能發現。”禹無極肯定地道,“所以你說的這些根本不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