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信任DF總裁巴拉德嗎?”
和蘭諾夫QDI分公司的合作不太好在電話裏談,DF內部又有三個大嘴巴,現在想中止一樣有點晚了,除非能讓巴拉德出麵,而且為自己保密。
“他隻是你通過獵頭公司招聘的一位職業經理人,APLUS。”琳達沒有正麵回答。
是啊,米國職業經理人是最不能被信任的一種生物,“讓梅博士出趟差,帶話給蘭諾夫,讓那邊高層到時別大張旗鼓宣傳吹噓拿到了頂級D加速卡的生產許可,我知道他們的通常做法,但……現在我需要他們幫我保持低調。”
非常時期,先假意撇清,以後再悔過,嗯。
“ii,你在哪?”
“彩排現場。”
“好的,我出機場了,很快就到。”
繼續行程是他和手下們定好的預案,現在不能讓外界感受到自己對丹伯頓的指控很緊張,雖然實際情況是外鬆內緊。
在穿過演播廳外邊淩亂的過道時,“APLUS。”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熟悉的某個角落裏傳了出來,“私下聊聊。”
太好了,黨鞭大人隻是過於謹慎了點,“道格,又是你,每次都嚇人一跳。”宋亞讓隨行人員都退遠,抱怨著走進陰影中,“你怎麼比我到得還早?而且還溜進了電視台內部。”
“聽證會中途休息時我就往紐約趕了。”安德伍德的幕僚長回答。
“華盛頓到紐約這一路上可有點堵。”宋亞故作輕鬆的笑道。道格這家夥目光犀利得好像能看透人心,現在可不能讓狡猾的他和他主人察覺到自己正對丹伯頓的指控而緊張。
瞧我現實中的演技吧,哼哼。
“我沒有開車。”道格沒有明他到底是怎麼到的,但宋亞猜應該是利用了某些特權,聽國會山裏的很多人經常利用軍機接送政客和軍方高層辦私事。
“至於這裏,政客的媒體界朋友很多……”道格也確實在仔細打量。
“哈哈,真羨慕你們,有些東西真的是花錢買都買不來的,隨著年齡增長,我越來越能感受到這一點了。”宋亞懶洋洋地學他靠牆站定。
“你犯規了,APLUS,丹伯頓的指控會牽涉進很多的人。”道格道。
“如果你是為那件事來的,那我要整件事都非常荒唐,Fk!我感覺那個什麼丹伯頓議員就是想詐我一下,嗬嗬,他竟然敢瞧不起全米第三百名的富豪……”
“這是你那些精英手下們的判斷嗎?”道格平靜地問。
“呃,他們勸我慎重對待。”
“你確實應該聽他們的。”
道格這關似乎過了,他站直身體,“這不是什麼財富遊戲APLUS,丹伯頓和外交委員會的傑西赫爾姆斯參議員是盟友。”
“我聽了,他們在聯手推一個對古巴嚴厲製裁的法案是嗎?”
“那個法案隻是議會多年積攢下來的,對古巴大量強硬政策比如托裏切利法的再總結文件,是我們‘世界新秩序’國策的延續,不全是他倆的功勞。”道格科普。
“我手下建議我在這個法案上給他們搗蛋,以換取交易資格,安……他能幫我嗎?”宋亞問。
“那個法案本來就很難通過,傑西赫爾姆斯和丹伯頓人憎狗厭。”
身為驢黨黨鞭的幕僚長,道格自然對屬於象黨超保守派的‘不議員’沒什麼好話,“即使通過,阿肯色大統領也不會批準,他正被那兩隻瘋狗追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