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使不得!”
陳銘雖然在鬼界,也是一方勢力之主,這樣的陣勢見過不少,那時候對他行跪拜禮的,都是他的手下,修為低於他,可現在以烈炎的年齡,當他祖爺爺都綽綽有餘,他如何敢擔當,而且烈炎的實力更是不知高了他多少倍。
“聖主!之前老朽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諒解!”烈炎態度恭謹,哪裏還有他平時高高在上的長老姿態。
在這關乎太陽神殿存亡的生死關頭,烈炎雖然從火舞兒那裏聽說陳銘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可是現在也要畢恭畢敬,生怕惹惱了陳銘。
“前輩,您千萬別這麼說!晚輩實在擔當不起!”
對於太陽神殿,陳銘雖然說不上歸屬感,但與火舞兒她們有些交情,而烈炎作為她們的長輩,無論如何陳銘都不願接受這種大禮。
“不!您不僅在這種危險境地,還能夠前來相助,單憑這點就受的這種大禮,更何況您還是我們的聖主!”烈炎的思想有些近乎腐朽。
“前輩,您這麼說可真是折煞晚輩了!”陳銘頗有無奈,他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受人尊崇,更不是為了成為太陽神殿的聖主,而是為了完成自己對那位前輩的承若。
“前輩,我說咱們就別在這客套了!還是先想想有什麼辦法解決目前的危機吧!”對於陳銘與烈炎這推來推去的客套話,楊順等人在旁看得頗為無奈。
“哈哈……”陳銘與烈炎相視一眼,同事大笑,道:“那我們就先商量一下,怎麼應對接下來的危機!”
“既然聖主到了這裏,什麼危機都不值一提!”烈炎意氣勃發,神情中充滿了自信與自豪。
如果不是上一代聖主莫名消失,才讓一個小小的天龍宗趁機而入,才導致了現在太陽神殿的沒落,然而現在聖主再次出現,不僅危機能夠消除,甚至太陽神殿還有可能借機崛起。
“前輩有什麼需要晚輩做的盡管開口!”陳銘知道烈炎一再提到聖主這個稱謂,那絕對是與自己有關,對於能夠幫助到太陽神殿,完成自己的承若,陳銘自然義不容辭。
“這事確實需要聖主才行,隻不過……”烈炎說著看了楊順一眼,顯然是對楊順有些防備心理,對於這個與聖主一起前來的人,並不是十分信任。
“前輩,這是我朋友,他是隱世楊家的少主,不會有問題的!”陳銘對著烈炎解釋一句,隨後對著楊順歉意道:“楊兄,你不要放在心上,前輩也是為了整個太陽神殿考慮!”
“楊少主,多有得罪!還請海涵!”烈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神色如常。
火舞兒等人驚訝的看著楊順,對於陳銘也是越發佩服,在陳銘身邊聚集的人更是越發不凡,就連隱世家族的少主,都甘願屈身陪伴。
楊順微微搖頭,道:“放心吧!我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對於烈炎看自己的態度,楊順自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他也知道這種危機時刻,警惕是必要的,如果換了是他,估計也會如此。
“多謝諒解!”陳銘感激的看了楊順一眼,對著烈炎道:“還請前輩帶我去太陽神池!”
烈炎眼中訝異一閃而過,隨後釋然,能夠獲得大日不朽身的傳承,自然就對整個太陽神殿都有所了解,對於這一點,並不值得奇怪。
“那就請跟我來吧!”烈炎作勢一請,帶著陳銘與楊順向著太陽神池走去。
走在路上,火舞兒神采奕奕的看著陳銘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幫助神殿渡過這次危機的,而且更不會丟我們不管的!”
“大師姐,就算陳銘丟下我們,也不會丟下你的!”焦陽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對著兩人戲笑道。
“你們膽肥了是吧?連我都敢開涮了!”火舞兒怒視著焦陽,心中卻是美滋滋的。
在眾人的戲笑中,很快烈炎就帶著陳銘他們走進了太陽神殿的禁地,也就是神池禁製邊緣。
“聖主!前麵就是神池了!”烈炎指著被靈光擋住去路的山洞,對著陳銘道。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陳銘望著那緩緩流動的靈光,心中有些駭然,這每一道的靈光都比他遇到過的項伯還要駭人。
他知道隻要這些靈光存在,這神池禁製就不可能被破,比外麵那大陣強悍了不知多少倍。
“勞煩聖主了!”眾多太陽神殿弟子全部躬身行禮,眼中都帶著感激的目光。
“你們客氣了!我隻是做我該做的事情!”陳銘轉身走向神池禁製,腦中回想著傳承記憶中的所有關於這神池禁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