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氣鼓著一張嘴巴,“你還想要幹嘛?”
“這是黑曜國的嫁妝,代表著男婚女嫁,若是要給你,至少也要以身相許吧?”陸無憂眼神逐漸深邃,說完盯著她一動不動。
本來絕美秀麗的一張臉卻因為氣呼呼的神情格外可愛,在她良久沒有回應之際,陸無憂想要動手去捏一把,這個時候……
“王爺優秀,但錦瑟已經有喜歡的人,王爺您不想做這棒打鴛鴦之人吧?”眼神格外清澈,讓人看不出絲毫謊言。
陸無憂一晃神,手中的小黃蜂便被她搶走了。
拿著手槍出門的時候,錦瑟還看了陸無憂一眼。其實這麼些天陸無憂對她什麼樣她很清楚,又不是傻子,王府裏的一些流言自然也全都聽入了耳朵。但是對於這麼個能采遍花叢的男人,她還是有信心他能忘記自己的。
不敢在外麵貿然使用手槍,錦瑟隻能竄進自己房裏關上門,不然有人突然看到她消失那非得嚇得魂飛魄散不可。
所有的門窗都關好,然後手指就位,頓時有一種熟悉的久違感傳遍全身,是啊,很久很久沒有拿過手槍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
鼻子一酸,卻是開始猶豫,每當發了狠心要開槍的時候都下不去手。穿越的時候那個人是不是說,隻要這樣做就能回去?她有沒有聽錯?萬一聽錯了呢?
現在,她真的很懷疑自己聽錯了……
手槍拿起來又放下,借口什麼的她已經能找得堂而皇之了,但還是拿起來再放下,這樣放了十多遍之後……門窗突然開了!
噔!她聽到什麼落地的聲音,然後還沒帶反應過來,便被人從後麵捂住口鼻,頓時斷了她的空氣。
臨昏迷之前,錦瑟在想啊,還好自己反應迅速把小黃蜂收回了身上,但是這弄暈自己的人,她還真不知道……
再次醒來的時候頓感身子一陣發緊,然後腰酸背痛,不知道身處何處。緩緩睜開眼睛回過神,原來還是深夜,四周一片漆黑,才猛然發現自己被繩子綁得緊緊的,還沒待呼救便聽得旁邊又鐵鍬的聲音,一鍬一鍬地鏟著土,時不時鏟到了堅硬的石頭,聽得人心驚肉跳。
黑暗之中的視線範圍極其狹窄,錦瑟眼睛一掃,隱約看到幾步之外有兩個人在挖著什麼,而這地方,正是一個隻有雜草的荒郊野外。
“還挖麼?”其中有一個人發聲了。
“再挖點吧,這也太淺了。”另外一個人附和繼續挖。
“大……大哥,這地方我越看越詭異,要不還是就這樣吧,反正把她埋了沒幾天就爛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已是透著顫音。
“怕啥,大男人的,難道還怕那些鬼神之說。”另外那個人倒是鎮定,還是在賣力地挖著。
錦瑟不是傻子,這種狀況一看就明白。他們在挖的肯定是即將埋葬她的墳墓!也來不得多想到底誰跟自己有這麼大仇了,她摸索著被綁著的繩索。可能對方以為自己被弄暈了,並沒有綁得太緊。
袖袋裏有用帶防身的匕首,費了很大的勁拿出來然後一道一道地割著,受力十分小,而且她本身就被綁得沒什麼力氣,割起來格外地有難度。
卻是還沒割完,那邊的兩人似是已經挖完了朝著她走過來。錦瑟靈機一動,對著他們學了聲詭異的狼叫。狼在他們警署以前是見過的,當時還因為覺得特別然後學著玩,別人都說別學了,不像狼叫倒像鬼叫,怪瘮人的。沒想到這個時候不標準的狼叫卻著實發揮了點作用。
特別是那個膽小的漢子,聽到這聲音立刻嚇尿了,忙拉著旁邊的男人一個勁的後退,惹得後麵那男人也跟著驚嚇了一番,錦瑟便趁著這個時候趕緊弄自己身上的繩索。
但是畢竟兩個人也不是這麼好忽悠的,片刻之後兩人便又靠了過來,錦瑟思索著繩索還沒有解開,叫了一聲,“別過來。”
到了可視範圍之內,兩漢子膽子才放正常些,自言自語道:“怎麼突然醒了。”要知道醒來可不好活埋。
錦瑟皮笑肉不笑,“兩位大哥這是要幹什麼呢?”
其實他們本來是有色心的,畢竟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但是在這個亂葬崗,主顧的吩咐又格外迫切,他們有賊心沒賊膽啊,兩人對視一眼,作勢便要將錦瑟打暈。
錦瑟手上的動作加快,終於感覺到繩索一鬆,在對象跑過來之前朝著他們膝蓋便是嗖嗖兩根銀針。
“啊……啊!”伴隨著他們的慘叫聲,錦瑟抖了抖身上的繩索便跑,太危險了竟然有人要取她性命,說不定暗處還有人盯著呢,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但是沒走幾步便發現……腳下是空的!
身形下落的同時她在想啊,出糗的時候想挖坑鑽進去的時候沒有坑,不需要坑的時候它偏偏要給自己來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