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這神情清純無暇,大大的眼睛滿滿都透著可愛,謝右臣歎了口氣,吻了上去……
這幅撩人的模樣,是個男人都等不及,偏偏她還讓人家解釋。
“砰!”吻得正熱切的時刻,房門突然被什麼人用大力給推開了,還推得特別粗魯。
錦瑟本來被吻得有些癱軟,突然被這麼一驚,著實有些嚇到,連身子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謝右臣輕輕安撫了一下錦瑟,這才皺著眉看著來人,待看清來人的模樣,眉頭皺得越發深了。
剛回來,本來先讓她再待幾個時辰,錦瑟相信他,他便並不著急這處理,但是汙染了他的房間,此刻,又來這裏搗亂……
謝右臣並沒有給她太多目光,也沒有特意為她站起身來,而且對著他後麵趕來的小廝道:“本王不想再見到她。”
語氣是平靜的,但用的卻是“本王”二字。
熟悉謝右臣的下人們都知道,王爺不輕易自稱“本王”,除非兩種情況,一種是在極正式的場合,一種是在極生氣的時候。
而現在,不是極正式的場合,那就是後者了。
綠荷來府裏的時間不長,根本不了解謝右臣,而且囂張跋扈,壓根就沒人敢去跟她說明這些。
所以當後麵跟來的小廝嚇得跪在地上直呼,“小的遵命,小的知錯了的時候。”綠荷還完全沒反應過來,一直在生氣的不是謝右臣的稱呼,而是後麵那句再也不想見到她。
怎麼能再也不想見到她呢,她是皇上派來的啊,而且還年輕貌美,而且還專門為了他而去沐浴,弄得香香的就是為了好好伺候他啊,他一個從來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不可能對自己絲毫柔情都沒有啊。
“荷主子,請走吧。”
聽到旁邊小廝要趕她走的話,綠荷才從想象中回過神來,頓時萬分憤怒,讓她走?!竟然以這種口氣讓她走!
這些日子跋扈慣了,哪裏還受得住這種待遇,揚手就要給小廝一個巴掌,竟然絲毫不在意有當家主子的在場。
“住手。”就在小廝閉著眼睛準備挨打的時候,一個聲音使得綠荷的手掌生生停住了。
小廝頓時有點感激把她叫住的錦瑟,哦不,剛剛老管家已經說過了,現在是王妃了。其實不閉著眼睛接受挨打能怎麼辦呢,王爺隻說不想見到她,還沒明確說要將她徹底弄得翻不了身呢。
能來到這王府的下人都是人精,知道沒虐到極致,以後便不排除翻不了身的可能,所以他隻能迎上綠荷的巴掌。但是現在準王妃的“閉嘴”兩個字,頗讓他有些意外和驚喜。
意外的是準王妃並不是外表看起來要處處都王爺保護的軟肋,驚喜的是,看起來好像好真是個講道理的人,最起碼比這綠荷好上千萬倍。
此時的綠荷簡直氣歪了鼻子,她本來壓根沒把沐錦瑟放在眼裏的,皇家子弟嘛,雖說有著從不碰女人的傳聞,她在骨子裏還是不信的,沐錦瑟便是她這不信的對象,然而也隻認為是個普通的被謝右臣看上美色的女子而已。
現在,竟敢爬到她頭上來了!“你!你太不識時務了!”綠荷尖聲嚷道。
“不識時務的是你。”跟她完全相反的,錦瑟沒有很激烈的言辭,情緒也不見得多激動,隻是讓人感覺在陳述事實。
然而就是這種態度讓綠荷更加暴躁了,什麼女人,竟敢把她,皇上禦賜的女子不放在眼裏,真是太過份了!
綠荷氣衝衝地要走至他們跟前去講道理,因為對謝右臣還沒產生多深厚的男女之情,所以進門的時候看到他們親吻並沒有多麼暴怒,但是現在,看到他們仍然親昵在一起覺得格外地眨眼。
然後,剛踏進門檻一步,隻聽得耳旁生風,袖子上放佛叮得一聲,然後……再也走不動了。
袖子突然被一根很奇怪的東西釘在木門上,綠荷不僅走不動了,而且要衝過去的力道被猛地截回來,差點沒摔個半死。
一張臉瞬間變黑,卻還沒等她狗急跳牆,聽見錦瑟又說了一句:“剛剛你們王爺不是說了,不想在見到她。”
這話當然不是對綠荷說的,而是對著她身邊的小廝還有已經趕過來的管家說的。
一邊是皇上禦賜下來的女人,一邊是王爺親自承認的王妃,孰輕孰重?也許別人還會再掂量掂量,但是管家卻想也沒想便揮手讓人把綠荷給拖走。
行走寒真王府多少年來,他從來隻認謝右臣一個主子,至於皇上,那隻是給與尊敬的對象,當王爺都不高興的時候,那受尊敬的皇上隻能靠邊站咯。
看著綠荷被拖著尖叫哭喊的聲音,錦瑟皺了皺眉頭,想要從謝右臣身上離開。卻被他一使力又跌了回去,她要起來,他又拉回去,她起,他拉。
這樣好幾個回合了,錦瑟忍不住,“你放開我。”這個沒良心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