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秦傑有罪。”那名為秦傑的男子見雲輕一離開,立馬對著君墨塵單膝跪下。
“何罪?”君墨塵的麵色也不複在雲輕麵前的柔和,此時的君墨塵,就像是雲輕最開始見到的君墨塵一般,冷漠,睥睨,霸氣。
“昨晚,一批人數為百人的死士無聲無息的突破了魔林山,進入了外城,對著外城的人大開殺戒,屬下立刻帶人圍捕,雖已殲滅這群死士,可卻損失慘重。”秦傑一臉內疚的低著頭,一字一句的說。
“損失多少?”君墨塵食指輕敲桌麵,麵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根本猜不出她究竟在想什麼。
“死兩百人,傷四百餘人。”秦傑說到這裏的時候,臉上布滿痛色,眼裏隱隱有淚光閃爍,死的那群人都是他一直以來的兄弟,這讓他如何不痛。
聽到這裏,君墨塵的眉毛微皺,邪域外城雖然不是核心人員,但武功自然都是不弱的,且,邪域屬於江湖勢力,所以城裏也鮮少有老少婦孺。
尤其是外城,因為外城的職責就是負責邪域的守衛工作,所以外城基本上都是會武功的人。
僅憑一百死士就能夠讓他邪域死傷過六百,這一百死士恐怕不簡單,而且,
“他們如何進入邪域?”君墨塵問這句話時看向的是月,他相信這一切月必定是已經查清楚了,才會帶著秦傑前來見他。
“那一百死士出現的地方是邪域外城靠近城門的一條後巷。”月說這話時,麵色隱隱有些鐵青,這意味著什麼,沒有誰比他更清楚的了。
“內奸。”君墨塵輕吐出兩個字。
當年,他震懾百獸,在魔林山深處建立邪域,同時,他也在魔林山設了一個陣法,一個隻需要用特定的步伐就可以安然無恙的從魔林山進入邪域的陣法。
邪域的幾位護法和各大核心高層人員都知道這個陣法的存在,也知道那步伐。
可以說,除了這些人還有他,邪域再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這個陣法的存在。
而那個陣法所通向的地方正是邪域外城靠近城門的那一條後巷,而那群死士出現在後巷,絕不是意外,除了內奸之外再無其他可能。
當然,也有可能是有人能夠看破解的那個陣法,但這個可能一早就被他否決掉了,他設的陣法,這世上,或許除了他師傅,其他人絕不可能破了那個陣法。
“尊主,留下了一個活口,電正在審問。”月說,雖然對方是死士,但說實話,無論是嘴巴多麼嚴謹的死士,但凡落到電的手中,都沒有一個是能夠堅持到底的。
月剛說完,電就出現了。
“尊主,那個死士已經招了,他說他們名義上是血鱗傭兵團的成員,,但確是一批潛伏在傭兵團裏的死士,而他正是血鱗傭兵團的副團長,一個多月前,他們收到他們背後的主子的命令,來到魔林山。
命令的具體內容是讓他們在魔林山外等一個帶著血玉鐲的人,到時聽候她的吩咐。
據那個死士所描述,那個與他們接頭的是一名女子,那位女子帶著麵紗,但從身姿和露出的眼睛額頭可以看出,那是一位絕美的年輕女子。
那位女子給了他們一張陣法的路線圖,襲擊邪域外城人員的命令也是她下的。
最為奇怪的是,他們雖然是被秘密培養的死士,但是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效忠之人是誰,每次幕後之人的命令都是由不同的人傳達的。”電麵色嚴肅的說,身上還帶著濃濃的血腥味,可見他是一審問完就立馬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