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徳盯著斯佳麗的臉看了幾秒鍾,然後砰地一聲合上了手中的卷宗,走到了屋裏的另一邊,嘴裏不停地說著:“艾文博士,66歲,剛到他女兒家準備頤養天年,被發現時喉嚨被割斷,上吊死亡。當時他的家人正睡在被窩裏,離他上吊的地方,正好不足40英尺,就在這地點的正上方。是被警報器的聲響給弄醒的,難道他們在這之前什麼都沒聽到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斯佳麗答道“如果存心想要自殺的人,能讓你聽到什麼,那反倒稀奇了。”
莫徳指了指牆上的血字,又問:“那怎麼解釋這牆上的字?”
“拚錯了有什麼奇怪的?你我也會偶爾拚錯字的。”
莫徳聽了斯佳麗的回答,隻是淺淺一笑。“你說得有道理,可我還是很難想象一個準備自殺的人,又是一個博士,能讀能寫,卻會在死之前莫名其妙地拚上一個錯誤的單詞寫在牆上。”
斯佳麗讚同地點了點頭,說:“我同意你的看法,這很可能不是自殺,我也承認這是一起謀殺,可這關我們x檔案什麼事呢?”
莫徳啪的一聲彈了個響指,說:“還有一個細節。”
斯佳麗疑惑地看著莫徳走進了艾文的臥室。
拉開了床上的被子,斯佳麗看到了潔白的床單上那一灘淡黃色的濕土的痕跡,愣住了。
“這是充滿了力量的咒語形體,圖形早被安排好了,你來看看。”莫徳沉著的說道。
斯佳麗探了探頭,看到了一灘呈現出人形的濕土,愣了半
“難道不是嗎?”莫徳不懷好意地衝斯佳麗望了一眼。“我覺得這人形的詛咒形體,是有其他什麼目的的。”
斯佳麗麵無表情地回擊道:“有的時候,證據往往是用來誤導你我的。走吧,我們去問問艾文的家人。”
莫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容。
羅伯特是個很有風度的人,即使在這讓他幾乎崩潰的時刻,他也穿上了一件藏青色的西裝。頭發雖然花白,但卻梳理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
麵對莫徳和斯佳麗,他喃喃自語道“昨天這一夜,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夜晚,我獲得了醫務部頒發的獎杯,我一直很興奮。。直到……”他的聲音哽咽了,下麵的話他已經說不出來,無比的痛苦令他泣不成聲。
斯佳麗打開了筆記本,手裏捏著一隻筆,問道:“你認為你的嶽父有沒有惹到什麼人?他也是醫生吧?也許是在治療病人的過程中,也可能是在他退休後的生意上……”
沒有等她說完(原來斯佳麗是女的⊙_⊙),羅伯特就接過了話:“不,艾文受人愛戴,所以的人都尊敬他。我想不到他會有什麼敵人。”
斯佳麗和羅伯特談話的時候,莫徳始終一句話也沒說,這個時候,他插了一句嘴:“羅伯特醫生,請問一下,你有沒有惹到誰呢?很抱歉我會這麼問,我猜有人把你們當敵人了。”他的眼神瞟了瞟羅伯特身後那堵牆上的五個血字。“如果凶手不是針對你嶽父,那他一定是在針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