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跟個活人一樣的女屍,僅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開始尋迅速的腐爛起來,我清晰的聽到,從女屍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呲呲’聲,本來好好好的一具屍體,僅用了十幾秒的時間,就腐爛成灰色的,看上去,就跟個發枯的木頭一樣。
我一臉的吃驚,胖子和老成也好不到哪裏去,都看著已經腐爛完的屍體,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的大腦開始飛快的旋轉,女屍被放在這裏少說也得幾百年了,怎麼早不腐爛,晚不腐爛,偏偏趕到這個時候突然腐爛了呢?難道和那顆珠子有關?
我讓胖子把那顆珠子拿出來,放在手裏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珠子剛到手,我就感覺到一股暖流從珠子身上散發出來,摸起來非常舒服,而且上麵的龍鳳圖紋雕刻的非常美妙,一看就知道是大師手筆。
對了,一定和這珠子有關,它肯定不是凡物。這是我看完珠子的第一個念頭,看來這趟果真沒有白來,單是這顆珠子,就一定值不少錢。
我讓胖子重新把珠子收好,同時把我想的告訴他們,他們也覺得有理,要不然屍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腐爛。
胖子聽完我的解釋,臉上早就樂開了花,拿著珠子就跟拿著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背包裏。
看來剛才胖子不經意間拿走女屍的珠子,倒還惹了一件禍事,人家好好的在這裏躺了那麼多年,結果我們剛到就把人家的身體破壞了,這讓誰也受不了。
這樣想的確感覺挺對不起人家的,可是如果換一個角度去想的話,就不是這樣了。試想,女屍都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按理說早就應該化成黃土了,就因為這顆珠子,讓她的屍體保存至今,也該到頭了,再怎麼說,她現在也是一個死人,就算屍體在保存一千年,也還是一具屍體,這是不爭的事實,既然這樣,她何不把珠子讓出來,救濟救濟我們這種平頭小老百姓呢?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這麼想想,心裏倒是舒服多了,剛才胖子把珠子重新收起來,眼神就放在了屍體下麵的玉床上,這張玉床,看上去應該是用漢白玉連接而成,這種漢白玉並不是多麼值錢,古代大多用這種玉製作宮殿中的石階或者護欄,就比如說天安門前的華表,金水橋,宮內的宮殿基座,石階護欄都是用漢白玉製作的,非常普遍。
隻不過,玉雖然很普遍,但是墓主卻將它們連接成了一張床,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加上年代久了,這張玉床,肯定也非常值錢。
胖子看得兩眼都要發光,問我說:“老鄭啊,我看這張床做的倒也挺精致,咱要不要搬回去,依我看,這張床最起碼能換輛進口小汽車。”
我說你得了吧,就咱們三個人,搬一張床回去,別說回北京賣掉了,我看就連山東咱都出不去,肯定就給查下了,再說了,這張床那麼大,搬出去太引人注目了。
胖子被我這麼一說,忍不住的撇撇嘴,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最後隻好忍痛放棄了把玉床搬回去的想法。
我把目光重新轉移到玉床上,屍體已經完全腐爛,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一同腐爛掉了,我想看看女屍的嘴裏,一般屍體入墓之前,都會往嘴裏放一顆防止身體腐爛的珠子,那東西也挺值錢,就是不知道這具屍體嘴裏有沒有。
我剛往屍體嘴邊一靠近,眼光不經意的一瞥,發現在女屍腦袋的旁邊,竟然有一個小木盒子,盒子非常小,頂多也就拳頭那麼大,緊緊的貼在女屍腦袋旁邊,如果不是我靠近去看的話,還真難發現。
我讓胖子拿出手套戴在手上,伸手把那個小盒子拿了過來,仔細端詳了一下,盒子上麵沒有刻任何的圖案,隻有一個很小的鎖眼,就跟個普通盒子一樣,沒有任何特別的。
最後,我把目光放在盒子的鎖眼上,既然有鎖,那麼鑰匙在哪呢?此刻胖子和老成也向我這邊靠攏了過來,都伸著脖子看我手中的小盒子,胖子問我:“老鄭,這盒子做的這麼小,裏麵應該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吧?”
老成卻搖了搖頭,說:“我看不一定,你不看盒子上還有鎖嗎?如果裏麵沒有什麼好東西,犯得著用鎖鎖上嗎?依我看,裏麵肯定有更好的東西。”
胖子一聽老成的話,樂了,非說把盒子打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我讓他安靜下來,沒看到上麵有鎖嗎?怎麼打開?胖子卻說這好辦,一鐵鍬下去,指定讓它稀爛。
我說你能不能別那麼粗魯啊,萬一裏麵的東西很脆,你一鐵鍬給拍碎怎麼辦?再者說了,裏麵究竟是什麼我們誰都不知道,萬一有機關呢?到時候出了事誰負責?
胖子被我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才算安靜了,我又對他倆說:“咱們都仔細找找,既然盒子就放在這,鑰匙一定也跑不遠,說不定就在女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