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夏天,一隊背著登山包的學生來到了這座鳥不拉屎的山裏玩。他們是剛剛被萬人擠獨木橋似的高考折磨過的高中生,他們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剛剛從監獄裏放出來一樣。經過地獄般的六月,他們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活力四射。男男女女加起來有六個人,剛好是三隊情侶。但是現在他們遭到了他們沒有想到的狀況,一個男的在拍照片的時候一時失足從山上掉了下去。他們幾個人嚇得臉都白了,其中一個女孩顯然和這個掉下去的那個人關係不一般,整個人都嚇得坐在地上站不起來了。他們剩下的四個人把女孩留在這裏,趕緊下去找找掉下去的那個人。看看還有沒有希望找到,但是看這個高度人不一定還能活得下來。‘嗯~嗯~~啊~!好痛...’聶逸軒在墓室裏捂著頭站了起來,感覺就像是睡了好久一樣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看了看周圍,愣了半天才想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時,白爺看事情不能善了的時候。就趁著一個不注意把刀疤臉的槍給撞到了地上,接下來是一片混戰。聶逸軒這邊顯然占著人數優勢,但是由於手裏沒有帶什麼趁手的兵器,一時間打的難解難分。第一次下墓倒鬥的聶逸軒那裏經過這樣的場麵,連動手都還沒有動一下。就不知道從哪裏飛過來一刀把聶逸軒砍到在地上了,當時逸軒正站在棺槨的旁邊,順勢就倒在了裏麵。整個人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聶逸軒從棺槨裏爬出來看向四周,正說自己在棺材裏都能睡著的時候。突然,整個人都呆了。眼前的景象讓逸軒感到不可思議,自己旁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白骨。經過逸軒根據衣服的辨認,其中有白爺和胖叔的還有好多熟悉的衣服。但是一碰就成了一片灰燼,數了數屍體剛好八具。‘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裏到底怎麼了?’逸軒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知道怎麼辦了。自己這一覺到底睡了多長時間,這白骨化的程度不下於五年了。還有這裏還有兩個人到底去哪了,自己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逸軒被腦海中浮出的疑問給衝昏了頭腦,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看著白爺的白骨在自己的腳旁,逸軒感覺是那麼的不真實。被自己視為神明,自己從小到大心目中的英雄現在就剩下了一具白骨。曾經霸絕河南倒鬥裏麵的白爺,現在就剩下了著一具白骨。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夢醒來什麼都會消失的。但是這不是一場夢,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真實。看向棺材裏的那顆夜明珠已經不在了,可能是被哪兩個幸存的人給撿走了。坐在棺材上麵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發愣了好半天才緩過神,逸軒走下來撿起一具具白骨收拾在了一起。現在已經分不清誰是自己人,誰不是自己人了。索性一起收拾了起來,背著整整一大包的白骨。逸軒看向墓室裏麵,仿佛白爺帶著自己下墓室的場景還在。但是現在白爺就在自己的書包裏,感覺是那麼的諷刺。順著當初挖的盜洞出來的聶逸軒,伸手遮了遮刺眼的陽光。逸軒準備找個地方把大家夥埋了,雖然其中有自己的仇人但是人死燈滅。逸軒背著包白骨,準備隨便找個地方把他們幾個入土為安。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了一個人躺在路中間,逸軒上前仔細看了一下。原來也是一具屍體,隻不過剛剛死沒有多長時間罷了。看著一背包的白骨,再看看眼前的屍體。逸軒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埋了,也不多著一個。上前拉著屍體拖到了一個足夠大的開闊地,放下屍體。開始挖坑,因為當初白爺隨身帶的有鏟子,所以挖坑也不是多太費力。很快,一個足夠把所有人的埋下的坑已經挖了出來。把屍體和白骨放了進去,還沒有鏟土準備埋下逸軒又停了下來。跳進大坑把屍體上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原來是逸軒的衣服已經破爛的一條一條的了看樣子是想把衣服扒下來自己穿。‘我說大兄弟,反正你已經死了。衣服你就用不著了,埋了也是浪費不如就留給我吧,就算是給我挖坑埋你的辛苦錢了。’嘴裏一邊說,一邊手裏沒有停。很快就把衣服脫了下來。穿好衣服,把人全部埋葬好。留下了一個隻有自己才能看得出的記號,又對著墳磕了三個頭。算是對白爺這十多年來對自己的養育之恩的報答,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走了沒有多遠,到了剛才看到那具屍體的旁邊。腳下一個踉蹌,一下摔了個狗啃泥。‘逸軒~逸軒,你沒有事啊。我靠,你也太刁了吧。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一點事都沒有。’一個很浮誇的聲音在喊著自己,但是逸軒看著眼前的這個黑的像頭大狗熊一樣的人根本就不認識。但是看著他眼中的關切又不是假裝出來的,讓逸軒很納悶。‘你們快來啊,我找到聶逸軒了。他太牛叉了,那麼高掉下來一點事都沒有啊。’眼前的這位大狗熊,不對眼前的這位仁兄扯開喉嚨喊了起來。不一會兒~就來了三個人,看聶逸軒除了衣服有點淩亂之外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很是吃驚。他們看逸軒的表情,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讓逸軒很不適應,仿佛自己就是馬戲團裏的猴子被人看一樣。沒有搞清楚狀況的逸軒,決定還是不張嘴說話為妙。‘喂~小軒軒,你又哪裏不舒服麼?’一個甜的膩人的聲音問著逸軒有沒有那裏碰著了。雖然是關心自己,但那甜的膩人的語氣讓逸軒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連忙對他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什麼問題。‘我們上去吧,凱凱還在上麵等著呢。看他那個樣子要嚇死的感覺。’那位大狗熊,唉~不對那位仁兄說著話。就拉著聶逸軒一起和他們幾個一起往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