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夏說著,難得的手腳利落的把脖子上的綠寶石項鏈摘下來,又把手機掏了出來通通塞到男人的手裏。
男人慍怒的把江小夏塞給他的東西全扔在地上,這該死的迷糊小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啊?
看到男人的舉動,江小夏更以為這個窮凶極惡的搶劫犯不滿足,哭得更大聲,“我就這些了,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我沒說要殺你!”
男人終於忍不住像條發怒的獅子般咆哮起來,震得江小夏愣了愣,反應過來的江小夏欣喜若狂的跳了起來,衝著眼前泛著怒氣的男人又哭又笑,“這麼說我不用死了?真是太好了,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男人的臉都快跨下來了,江小夏忽然驚叫一聲。
“又怎麼了?寶……”
“你不殺我?又對財務不滿意,難道是看上我了?難道你想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還是邊奸邊殺?邊殺邊奸?”
天哪!他快瘋了!
平時他知道這小女人愛胡思亂想,可沒想到她的想象力可以東拉西扯到這種地步,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我對死人沒興趣,更沒興趣……”
“那就想先奸後殺了……”
江小夏拉著苦瓜臉說,這該死的迷糊小女人的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啊,男人火冒三丈的跺著腳,低聲咒罵,江小夏瑟縮在角落裏看著發狂的男人,雙臂緊緊抱住***,就怕男人衝上來將自己的衣服***掉,然後……
三十秒之後,男人的怒火終於平息了下去,看著角落裏瑟縮成一團的江小夏的可憐樣,再想到白天裏她穿著濕衣服的誘人模樣,怒火是下去了,可某些火就蹭蹭蹭上來了。
“你……你別……別過來啊……啊……啊……”
抗議全被吞沒,江小夏拚命踢打著這個突然***她的***紅唇的男人,這該死的搶劫犯,雖然她說過為了活下去不介意被劫色,可是他該提前說一聲啊,這樣她好有點準備。
男人將江小夏壓在牆壁上,長腿製住江小夏胡亂踢打的腳,一隻大手抓住江小夏的倆隻手,壓在牆壁上,另外一隻手緊緊摟著江小夏柔軟纖細的腰肢。
唇齒相纏,男人冷冽滾燙的氣息燃燒著江小夏,她竟然覺得這搶劫犯的吻霸道而不失溫柔,火熱***,她開始沉醉,沉醉在這搶劫犯火熱的吻裏……
不對!搶劫犯!
她怎麼可以被搶劫犯劫色?不行!她是梟一個人的!她不可以讓別人碰她!絕不可以!
想到這裏,江小夏開始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掙不開桎梏她手腳的男人,男人滾燙的唇依然***著江小夏***欲滴的紅唇,粗壯有力的舌頭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珍珠貝齒,***著她香滑柔軟的丁香小舌,輕易的俘虜了她的最後一絲清醒神智,讓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的熱情。
不行!他是搶劫犯!不行!她不可以被一個搶劫犯擁有她的身體!那是隻屬於梟一個人的!其他人不可以占有!她不能再沉醉下去!不能!再沉醉下去就是對不起梟!
江小夏竭盡全力的拉回一絲理智,在腦海裏一遍又一遍的這樣告誡著自己,可是,男人滾燙***的氣息和火熱癡纏的吻,很快便驅走了她的這一絲理智,江小夏很快便舉了白旗。
柔軟滑膩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腿***男人修長結實的長腿,身體緊緊貼著男人健美強壯的身體,她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高度火焰,幾乎可以將她整個人熔化。
她明明隻會對梟動心,就連俊美如斯的君無邪六年來在她眼前晃動,她也未曾動心,可是,為什麼會***在這個窮凶極惡的搶劫犯的吻裏?
為什麼?
她失去了理智,失去了***的能力,腦子裏一片混沌,全身***無力的依偎在男人的胸口上,男人的吻瘋狂火熱的掠奪者她的甜美清新。
而她,除了***,還是***,想不起要***,或者根本無力***,或者根本舍不得***。
沉醉中的倆人根本沒發現吃飯歸來的君無邪和江小樂。
隨著君無邪的一聲大喝,“你們在幹什麼?”
燈亮了,江小樂站在開關前,呆呆的看著戛然中斷熱吻的男女。
而最初的刺眼過後,江小夏終於適應了燈光,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啊————”
驚天動地的驚叫聲響徹花語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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