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這三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女人究竟是誰?那些畫又是怎麼回事?母親怎麼會和她夢中的大叔站在一起,太多的問題向蘇珞漓壓來,讓她有些應接不暇,大腦就像要爆炸了一樣。
伸手扶額,麵色有些痛苦,低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姐什麼怎麼回事。”畢雪端著一碗米粥走進來,聽到蘇珞漓的話,不禁奇怪問道,將粥放好,朝蘇珞漓走去,“小姐,粥端來了,您起來先吃點吧,雲公子說了,您起來後不能給您吃太過油膩的食物,得先吃點清淡的暖暖胃。”
蘇珞漓甩了甩頭,想要將腦袋裏繁雜的事甩開,又聽到畢雪句句不離雲易桀,笑道:“我昏迷的這幾日,你是被雲易桀迷住了嗎?句句不離雲公子,要不小姐做主把你給了雲易桀。”
畢雪一聽,嚇了一跳,兩步走過去,嘟著小嘴道:“小姐你怎麼這樣打趣奴婢,在您昏迷的這段日子,雲公子一直守在這,今天早上離去,雲公子對您的情意,我們整個長情院的人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小姐您以後可斷不能再說出這般話語了,萬一讓雲公子聽見會傷心的。”
蘇珞漓低垂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悲哀,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畢雪攙扶著蘇珞漓下了床,穿好著裝。
“小姐,您快吃點吧!”畢雪把蘇珞漓扶到桌子處,將粥端到她的麵前道。
蘇珞漓點了點頭,剛剛想喝粥,突然門外傳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呀!你醒了。”
還未轉頭,那人已經跑帶了蘇珞漓麵前,仔細端詳著她,還拉過她的手把脈,“恩,體質還是有點虛弱,還是要多多休息。”
蘇珞漓從呆愣變成了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西域風情的俏女子,嘴角彎起一絲弧度道:“西坊東家怎麼來了?”
巫鈺玲一愣,奇怪道:“你不應該問我為何知道你是丞相府大小姐,還有為什麼來這裏嗎?”
蘇珞漓攪動調羹,卻未動米粥,清明的雙眸望著巫鈺玲,淡淡道:“我丞相府並非小門小戶,我蘇珞漓也並非一般女子,而你巫鈺玲豈是尋常東家,要想知曉我的身份有何難處,至於你為何能進丞相府。”頓了一下,看著巫鈺玲有些驚訝的神色,起身朝巫鈺玲行禮道:“多謝巫姑娘的救命之恩。”
說完,有在畢雪的攙扶下款款坐下,期間嘴角一直掛著絲絲笑容。
巫鈺玲有些呆愣的看著這個美麗至極的女子,媚而不妖,忽的笑道:“你果真如雲公子說的這般聰明。”從懷中取出一塊錦帕,放於桌上道:“在你昏迷期間,雲公子前來求我幫你治病,看是否中了我苗疆的蠱毒,才知曉你是丞相府大小姐的。”
蘇珞漓身體微微一顫,盯著巫鈺玲道:“他求你?!”
巫鈺玲點了點頭,“恩,他來時的確讓我吃驚,我沒想到雲公子這般天資的男子,會為了一個女子來求助於她人。”
蘇珞漓眼眸低垂,放在桌下手不自覺的摸向那置於腰間的流雲佩,那是為他治病,為了緩解他的痛苦,和他開玩笑說怕自己傷了他,害了自己和丞相府,沒想到他卻毫不猶豫的將這重要的玉佩給了她。
若說現在都沒有對雲易桀動情,那是假的,隻是不知該如何去對待,上一世的事一直在她心中形成了一個結。
“這是那日我和雲公子打的賭注,如今我輸了,該履行承諾了。”巫鈺玲將剛剛放在桌上的錦帕推到蘇珞漓麵前,挑眉示意蘇珞漓收下。
蘇珞漓奇怪的看了一眼錦帕,抬手拿起,輕輕打開,裏麵繡著一個‘珞’字,蘇珞漓眼眸深邃了幾分,話抬頭看向巫鈺玲,道:“這手帕是哪裏來的?”
“這是從顏公子留下的,被我撿到了,那日我和雲公子打賭說你見到我開口第一句話是什麼……若是是我輸了就將這錦帕交給你,若是他輸了,任我差遣。”
蘇珞漓一愣,好笑道:“他就這般自信!”蘇珞漓好笑道。
巫鈺玲嘟著紅誘的小嘴道:“對啊,他對你可真是了解,要是……”眼眸的中帶著一些幽怨的神色望著蘇珞漓手中的錦帕。
蘇珞漓看到巫鈺玲那哀怨的眼神,不禁一笑道:“你把錦帕給我,就不怕我惦記你家‘相公’?”
巫鈺玲小臉猝然一紅,本來軟怕的身子突然直起,眼神飄離不定,有些埋怨的語氣道:“你和雲公子本一眼就看穿了我和顏風不是夫妻,還故意不拆穿我,看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