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情院內,蘇珞漓和雲易桀正在對弈,顯得十分悠哉,正如雲易桀所說的,京都火器庫爆炸,老皇帝哪裏還管的了蘇珞漓是不是進宮的問題,起碼這事他還要緩一陣子。
“那日的棋局為何故意輸給我?”蘇珞漓下了一黑子道,棋盤上棋局明顯,不再複當日的索亂。
雲易桀舉起易白子,不假思索的下在了蘇珞漓剛剛落子的旁邊,悠哉道:“爺可沒有故意放水,是漓兒棋藝太高,爺抵擋不住!”
蘇珞漓給了雲易桀一個白眼,這人貧嘴起來真是一套一套的,要知道‘天下第一公子’的棋藝天下無敵,給其下過一盤的人,都如同在生死一瞬間徘徊,其中運用的‘排兵布陣’都可以列為一套軍書來用。
看著雲易桀落下的棋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沒下一顆棋子,這位爺就下在她旁邊,而且到現在她沒有吃掉這爺的一顆棋子,就如同貓捉老鼠般,“你這樣下就成了死棋了。”
“放心,隻要爺願意,死棋也可變為活棋!”雲易桀不以為然道。
蘇珞漓撇了撇嘴,驕傲的資本也的確強大啊。
管家迎著安公公從院子大門走進來,安公公走到不遠處停下,看到雲易桀也在這,先是一愣,畢竟是宮裏出來的,什麼沒見過,立馬低頭朝兩位行禮,“蘇小姐,皇上讓您現在不用急著進宮,明日皇上讓整個京都的少公子和小姐全部上皇家佛廟祈福,您也一起上去,和北暝王爺一起負責他們所有事物,也就當曆練了。”
蘇珞漓麵部露色道:“好,有勞安公公了。”
“蘇小姐客氣了,那老奴先行告退了!”蘇珞漓點了點頭,安公公便由管家帶走了。
上山祈福,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這個時節雨霧本就十分厚重,一旦上了佛山,至少也要在山上待上個十天左右,才能下的了山。
“皇上想要趁機調動京都的兵防勢力,沒想到北暝寒也就乖乖跟著一起上佛山了,恐怕再回來京都都變了天。”蘇珞漓道。
將北暝寒支開,皇上就可大勢將京都的兵權百般玩弄,這樣一來,京都大半的勢力都會跟隨皇上,北暝寒就算有心逼宮。也得重新布局。
雲易桀又下一棋子,從安公公進來他便就旁若無人,好不自在,“京都火器庫爆炸,罪再北暝寒,但卻罪不至死,老皇帝要的是將京都兵權得手,北暝寒要是不選擇上山便會下牢獄之災,進入了監獄,定然會受到老皇帝無時無刻的監視,那樣就算有心也無力。”
頓了一下,又道:“上了山,雖然京都的局勢不好控製,但也不是不能掌控,之人場棋局就看誰下的精明,誰就贏了。”忽然抬頭看向蘇珞漓,笑道:“漓兒,你有贏了哎,爺的漓兒真聰敏。”
“……”蘇珞漓抽了抽嘴角,爺,你自己往死胡同裏鑽,有意思嗎?
今日的京都格外熱鬧,官道上全是精致的馬車,老百姓們好奇的站在兩側,男子都想一探這馬車內小姐的模樣,而這女子都被那些騎馬的公子少爺迷得一塌糊塗。
蘇珞漓本來自己備了馬車,雲易桀偏生一大早就來門口等候著,非要蘇珞漓和他乘坐一輛馬車,有更好的馬車為何不坐,蘇珞漓上了雲易桀的車,朝佛山走去。畢雪和兩個老媽媽就坐的蘇珞漓那輛車。
快要靠近靜佛亭時,雲紬突然道:“少主,北暝王爺、寇家和太子的馬車停在前麵,好像是在等我們。”
蘇珞漓挑起一絲車簾看向不遠處的靜佛亭,果然,三輛馬車分別停靠在哪,看到雲易桀的馬車到來,前麵的車夫分別朝車裏的人道了一句。
放下車簾,看向雲易桀道:“我不想和他們一起走。”
雲易桀摟著蘇珞漓的腰,點了點蘇珞漓的頭,寵溺道:“好!”抬頭朝雲紬道:“改道,從暗道小坡走。”
“王爺,雲公子和蘇小姐的馬車改道了!”北烈朝馬車內的北暝寒道。
北暝寒眯了眯眼眸,改道!
“跟上去!”
北烈連忙調轉馬車,朝雲易桀馬車離開的方向追去。
“小姐,北暝王爺朝雲公子和蘇小姐離開的方向追去了。”丫鬟靠近寇月瑩的馬車邊緣小聲道,裏麵沒有聲音傳來,丫鬟不知所雲,隻好站在在哪裏不敢有所動作,生怕錯過了小姐說的話。
北弘甚突然挑開車簾,下馬了馬車,快步走到寇月瑩的馬車上,丫鬟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隻見北弘甚突然跳上馬車,挑開簾子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