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姐妹們,聽到他說什麼了嗎?”一紅衣女人噗嗤笑出聲,如鈴鐺清脆的笑聲,配上她妖嬈豐滿的婀娜身姿……一般人眼裏,她當得尤物二字。
“他長的很俊!”有女人接茬道,言語中放蕩十足。
“那不如就順便劫色?”紅衣女人像是突然想起了好點子,笑的花枝亂顫。
對方的調笑聲中,一個極不符合的她們的軟膩之聲響了起來,“白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白澤的目光落到出聲的人身上,從那群人身後,走出一黃裳嬌豔的小美人,肌膚如雪,雙眸如星,紅唇潤澤,臉上的驚喜的笑明媚的讓人移不開眼。
“月月?”白澤冷淡的眼裏好象有些猶豫,試探的問出聲。
“白哥哥……我終於找到你了。”轉眼間,承載著歡喜之情的雙眼就淚珠連滾,掉的如短了線的珍珠。
阿喬臉色難看,神情緊張,哪裏又冒出一個女人?看上去與阿澤還這麼熟悉?一個雲舒都還沒解決掉,就又出現了一個月月?阿澤從未這般溫柔的喚過她的名字……阿喬心裏嫉妒了,吃醋了……看向月月的眼睛,充滿了警告與威脅之意。隻可惜她瞪了半天眼,人家小女孩根本就沒拿正眼瞧她。
算是拋了媚眼給瞎子了……
“月月……”雲舒愕然的自語,是她?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她可是妖界的公主……她與白澤也不該在這個時候見麵啊……
“你認識她?”花向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雲舒的身邊,無意中看到了雲舒的愕然之色。
“我不確定是不是她,聽說妖界有位公主,就叫月月。”雲舒半真半假的說道。
以剛剛雲舒的表情來判斷,雲舒絕對是認識那個月月的……
花向南沒再問,他與他們的心思差不多,雲舒身上越來越神秘,而麵對她,他同樣不會選擇逼問。
白澤垂下了肩,他沒想到在這種情形下與月月見麵,他們在還沒修成形的時候一塊玩耍,那時候無憂無慮,開開心心……直到月月的母親用計害了他的全族……
“白哥哥……”月月顫聲喊到,淚水漣連漣的望著白澤,她的白哥哥果然與她想象中的一樣,她一眼就認出他呢……可是……白哥哥……你為什麼連看我一眼都不肯?
“月月!你以前的白哥哥已經死了。”白澤也不再隱瞞他的身份,這些妖狐來這裏,恐怕大半就是衝著他而來。
“可你根本就沒有死,你忘了嗎?你以前對月月是那麼的好……”月月受不了白澤的冷淡和漠然,激動的想衝到對麵,卻被身邊的人死死拽住不放。
為首的男人狠狠瞪著白澤,那目光陰毒之極。
“墨白,你們走吧!他們要的是我。”白澤沒有回答月月,卻轉身對墨白說道。
“沒想到你比我還自戀!你怎麼知道他們劫色劫的就是你?我們這裏哪一個不是英俊瀟灑的人物?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們這些如花美男?”墨白高調的擺了一個風流的姿態。
雲舒卻笑噴了,“師傅……低調……低調。”
阿喬也不傻,知道墨白是有意相幫,心中尉貼之下,也笑了出聲,頭一次發現,這個男人也有點順眼起來。
墨白翻了一白眼,“你師傅風流倜儻,英俊偉岸,就是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啊!”
眾人在墨白的三言兩語裏就被綁在了白澤的一邊。
月月,看見沒,我把你寫成公主了!給我留言哦,否則把你寫成毒婦!……雖然注定是炮灰……但我會讓你做一個美麗的炮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