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起死回生吧”。我放下飯說。
“真的”?艾姐、夢迪、趙漸、張夏。居然同說。
“你們居然異口同聲”!我笑道。
“但是能不能成,我可沒說”。我平靜說。
“為什麼”。他們四個居然又異口同聲。
“因為不知道,艾姐肉體是否還在”。我繼續回答。
“等晚上,艾姐先帶我們去你家”。
“好”!又異口同聲了。我也是醉了。
湖南的雖然是南方,但晚上涼風還是挺刺骨的,冷颼颼的。
“來艾姐,大衣穿上,你總不能這樣就出去啊,不得把人嚇死”。我從衣架上拿著趙漸的風衣給艾姐說。
“誒我去,你這人,拿我衣服做人情買賣”。趙漸怒說。
“對了,你的墨鏡呢”?我說。
“你要幹什麼,小爺沒有”!
“給艾姐戴上,要不然這眼睛把人嚇死你管啊”。我對趙漸斥道。
“給你”。趙漸從電腦抽屜裏翻出他那自己都舍不得戴的墨鏡。
“行,夠大方”。我說。
“那鞋呢”?夢迪說。
“不用,大晚上的,誰也看不到腳下,來艾姐口罩戴上”。我把口罩扔給艾姐。
“ok,夠酷,漂亮,走”。我說。
“大爺奧,開門啊,我們這個同學發燒了,我們陪她去醫院,一會就回來”。我對著窗戶說。
“誒!怎麼又是你們幾個”!大爺扶著眼鏡框,眯著眼睛往出看的說。
“你認錯了吧,大爺”。我說。
“誒呀,我最近這腦子記憶力怎麼下降的這麼快,不會那天晚上嚇傻了吧”。
趙漸他們幾個偷笑。
“嗯,大爺多吃核桃補補”。我忍笑著說。
“行,走吧,快點回來”。大爺說完,校門便吱的打開了。
“怎麼走”?趙漸問。
“放屁,打車唄”。我吼道。
我招手打車,我們是五個人,司機師傅都不願意拉,最後強求才上的車。
“那就是我家”。艾姐指著三樓的窗戶。
“我們是收水費的”。我對著門喊。
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打開門。
“我們並不是收水費的,進”。我說完,就往裏走。
“誒!你們”!他說道。
“是我小艾”。艾姐低頭說。
“小艾”?!他驚訝的說。
“媽”?從臥室傳來聲音,一個女孩衝出來。
“佳佳”!艾姐說。
“這是怎麼回事”?佳佳說。
“咱能不能坐下聊,我腿疼”。我說。
我把經過都跟他們父女倆說了。
“那成哥,艾姐的肉身還在嗎”?我問。
“肉身是什麼意思”?成哥問。
“就是沒有被燒掉的屍體”。
“小艾當時離開的時候,我們父女倆每天灰頭土臉的混日子,都說入土為安,所以我們早就把小艾的屍體燒了”。成哥雙手合十的說。
“那就完了”。我說。
“怎麼完了?你一定要救活我媽媽”!佳佳懇求的說。
“肉體都沒了,咋救”?我反問。
“那怎麼辦”?夢迪問。
“誒,還有一個辦法”。我說。
“什麼辦法”!他們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