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操場補補營養”。我對白秋沫說。
“啥營養?操場還有營養啊”?白秋沫一臉茫然的問。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嗎”。我拉著白秋沫的胳膊往出走。
我揮手示意趙胖子一起。
“限哥!限哥”!一幫不認識的人叫我的名字。這心裏賊痛快。
我們三個坐在操場上。草坪像棉花糖一樣,彈彈的。
“啥營養啊”?白秋沫問。
“曬太陽補鈣”。我回答說。
“這。這火辣辣的太陽,補什麼鈣,人都快缺氧了”。白秋沫用手擋著額頭說。
“烤乳豬”。我對著趙胖子說。
“你才是乳豬”。趙胖子說完,起身把我推倒在地。坐在我肚子上。
“哈哈哈,來呀,我湊你妹乳豬”。我在身下掙紮的說。
“你能起來,小爺我服你”。趙胖子雙手抓著我手。
“不愧是乳豬,真你妹沉”。我笑說。
“趙爺我服了”。我滿頭大汗的說。
“小良良不要服啊”。白秋沫在一旁喊道。
“嗬”!我肚子用力往上頂。但趙胖子絲毫不動啊。
“再來啊”!趙胖子賤笑的嘲諷說。
“我湊”!我用盡全力,往一旁側滾。
“往哪滾?你往哪滾,我往哪裏坐”。
“你這王八無解啊”。
“不僅無解,還可以反彈傷害”。
“你這肉成呆子的傻叉”。我說。
“不行了趙爺,我服你”。我氣喘籲籲得說。
趙胖子腿剛起來,我直接跑到身後,抱住他脖子,往後一壓就到了。
“限文良卑鄙小人,敢偷襲”。趙胖子被我壓著說。
“我不僅卑鄙,我還無恥下流呢”。我坐在趙胖子肚子上掐他臉說。
“行了不鬧了,去食堂吃飯,餓了都”。我站起來說。
“走咯”。我挎著趙胖子說。
我們三個剛走到食堂門口,不知哪來的一陣大風刮過來,走在前麵一個穿著藍色短裙的女孩,一下子走光了!
“臥槽”!我和趙胖子喊道。
那女孩連忙捂住裙子,紅著臉跑進食堂。
“臥槽”!我和趙胖子倆個不由自主的看向對方說。
“有什麼好看的,倆個吊絲”。白秋沫說。
“吊絲怎麼了,吊絲不是男人嗎”?我不服的說。
“幸福為何總是刹那間啊”。我傷心的說。
“就是啊”。趙胖子說。
我們三個隨意的找個地方坐下。
我的手機響了,是張夏打來的。
“喂,幹哈啊,小夏夏,想哥了啊”?我邊吃邊說。
“限哥,我遇到麻煩了”。張夏聲音很小,還有點緊張的說。
“什麼情況”?我扔下筷子問。
“我家最近不知為何,無論是冰箱裏的食物還是外麵的,隻要是食物,第二天就都消失了”。
“消失了?那就是你家誰給吃了唄”。我回答說。
“可是都好多天了,家裏人也都沒有吃啊,所以我想讓你來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鬼啊”?張夏說這段話的時候,有點膽怯。
“啊,好吧,明天是周六,我就去看看”。
“嗯好限哥”。
“拜拜”。說完我掛了電話。
“誰啊”?白秋沫問。
“奧,你不認識,張夏”。我說。
“張夏!他咋了”?趙胖子問。
“明天我們四個去一趟他家,就知道了”。我說。
“先吃飯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