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又憂鬱的的清晨,即使陽光如此明媚,我依舊一身疲倦,我單手背著書包,在走廊裏打算進班級。
“限文良”!後麵的夢迪叫住我。
“幹哈”!我轉過頭問。
“你周末幹嘛去了”?夢迪小跑到我麵前說。
“旅遊啊,可刺激了,廣西,那空氣比我們這爽多了”。我手舞足蹈的比劃說。
“真的嗎,那我也要去”。夢迪激動的說。
“去吧去吧,叫上趙胖子,絕對讓你們體驗一下什麼叫筋疲力盡”。我繼續說。
“切,看你這態度絕對是玩的不開心啊”。夢迪噘嘴說道。
“哎,我把蚩尤殺了”。我小聲說。
“蚩尤!那不是上古時期的戰神嗎”?夢迪驚訝的問。
“嗯,這件事情讓我很憂愁,因為蚩尤孤獨了那麼多年”。我悲傷的說。
“哎”。夢迪歎氣說。
“嗨,小良良”。秋沫從後麵追過來說。
“限文良”!趙胖子突然從後麵跳過來給我頭上一巴掌。
“我****大爺啊,胖子”!我捂著頭大吼道。
“整個周末都沒看到你人影,打排位都找不到隊友”。趙胖子說。
“找不到關我屁事啊”!我喊道。
“上課了,你們幾個怎麼還不進來,不念了啊”!金老師突然從教室走出來吼道。
“誒誒”。我們說完進班級坐好。
傍晚來臨。
“走,你趙爺我,請你們吃飯”。趙胖子在校門口和我們說。
“什麼邪風吹的你,請我們吃飯”。我不屑的表情看著趙胖子。
“北極最強風”。趙胖子笑說。
“胖子一定是圖謀不軌”。白秋沫說。
“你趙爺我是那種人嗎”!胖子憤怒的說。
“管他呢,我們看看趙胖子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夢迪說。
“好吧,走,你限大爺就喜歡你這樣的胖子”。我挎著趙胖子肩膀說。
“問題是我們吃什麼呢”。我邊走邊說。
“聽說市中心有一家新開的串燒店不錯”。夢迪說。
“好,那就吃他了,****一貨車的串燒,往死吃,是不是胖子”。看著趙胖子賤笑的說。
“算事嗎,趙爺我今天錢帶的足,別說一貨車,就算一個飛機場,趙爺也可以”。趙胖子拍著胸脯說。
“一個飛機場全是死牛”。一旁的白秋沫笑說。
這家串燒店很火,坐著滿滿的人,白色的牌匾紅色的字,這讓人有些不理解,門口就是烤爐,旁邊放著一箱一箱的碳,一進門正前方左邊是吧台,裏麵有一扇門,寫著廚房倆字,左邊靠門有一排座位,然後旁邊還有一排座位,右邊則是零零散散的座位,長方形的桌子,正常的塑料椅子,最後我們在右邊找個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