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在黑暗中,慢慢的把自己斷掉的腿和手,一點一點的從肚子裏擠出來,就這樣,他有了一個健全的身體”。
“外麵的雨一直嘩啦啦的下個不停,屋子裏由外麵反出的月光,照在睡覺人的臉上,而這個男人,走到了倆個女人的房間,他緩慢的推開門,眼睛在門縫裏望來望去,終於他推開門小心翼翼的走到倆個女人的床前,他左扭右看的盯著倆個女人的麵容”。
“而這倆個女人睡的非常安詳,並沒有感到死亡馬上就會來臨,這個男人粗糙的手從衣服裏掏出倆把匕首,微弱的月光照在匕首上,一道強光照射在玻璃上”。
“他雙手放在倆個女人的臉上,這時候,倆個女人莫名其妙的爬起來,穿上鞋子,站在那個男人的麵前,而此時,那倆個女人已經沒有眼珠了,而是可怕發白的眼眶”。
“那個男人手臂在倆個女人的麵前揮舞著揮舞著,然後那個男人把從衣服裏掏出的匕首遞給倆個女人,倆個女人嘴角上揚的微微一笑,這種表情在黑暗中十分驚悚”。
“倆個女人雙臂抬起伸直,握著那把鋒利的匕首,那個男人打開門,倆個女人緩慢的朝那倆個男人的房間走去,啪的一下,門開了,床上的倆個男人朦朧的雙眼,並沒有意識到,那已經不是他們的妻子了”。
“但是倆個男人還並沒有蘇醒,其中一個伸展著手臂,緩慢的坐起來”。
“誒,你們怎麼跑我們這裏了”。其中一個男人笑說。
“也許是黑暗吧,他並沒有看清倆個女人的眼眶早已不同了”。
“撲哧的一下,倆個女人的匕首直接刺向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刺在那個男人眼睛裏,一隻眼睛插著一把刀,而這時那個坐在一旁的男人,就像丟了魂一樣的看呆了”。
“然而這並沒有結束,唰的一下,倆把匕首從眼睛裏拔出來,然後一刀接著一刀捅在那個男人的肚子上,拔出來在捅,反反複複的刺,而這時那個被刺的男人大喊著,然而這並沒有阻止倆個女人的動作,最後倆把匕首刺破了心髒,男人的肚子上,血紅的腸子慢慢的突出來”。
“坐在一旁的男人慌張的跑到地上,連鞋都沒有穿的往出跑,剛跑到外麵,那倆個女人居然也在大門前等著他,那個男人無論怎麼跑,倆個女人都在他麵前,最後他終於筋疲力盡了,他跑不動了,坐在地上,倆個女人拿著帶血的匕首站在他麵前”。
“別殺我,別殺我,你們究竟怎麼會變成這樣”。那個男人害怕的說。
“這時那個男人的脖子前,出現了一把長刀,而拿著長刀的就是最開始的那個男人”。
“哧的一聲,那個男人的頭被砍掉,掉到了地上,身體卻被那個男人拉到了草莓地裏,倆個女人也緊跟著他,在草莓地裏有一個井,那個男人打開井,拖著身體走到井裏,然後他就在這口井裏,把那個男人的身體吃掉了”。
“他從脖子開始下手,拿著長刀,從脖子裏紮進去,向上一挑,男人的身體直接被劃開,他掏出心髒,放在嘴裏慢慢的咀嚼,最後,就連骨頭都沒有剩下,至於那倆個女人也先後背他吃掉,後來那個男人因為沒有食物,把自己的身體砍下來吃,然後再長出來,以此類推,永無休止,但是他從不吃人頭,隻吃人身,也不知是為何”。
“但是有一天晚上,一條閃電從天而降,將他炸成一團黑煙消失在空氣中”。
“所以說他實在是殘忍,可能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將他灰飛煙滅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說。
“好殘忍,也好恐怖啊”。那個女人悲傷的說。
“誒,這怎麼聽起來那麼耳熟,難道是巧合嗎”?趙胖子小聲的說。
“不,這就是我們今天去的那個地方”。我深情的說。
“怎麼可能,可他們今天還和我們說話了”。夢迪疑惑的問。
“那是他們靈魂的最後一次幻象,也就是說,今天看到的其實是他們死之前就做過的事情,很多年前,就有一波和我們一樣的人,曾經去過那裏,他們也對去過那裏的人說過和做過我們今天的那些事情和話”。我深情的解釋說。
“我的天,這個腦洞也太大了吧,完全理解不了”。秋沫驚訝的說。
“今天我說那個井有些不同,其實我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隻不過如果當時告訴你們,你們很有可能會難以置信,或者說會害怕,所以我隻是提醒你一下,但是你並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隻不過我沒有想到今天會有人講出這個多年的故事”。我繼續說道。
“那今天那個地方也是幻象嗎”?夢迪問。
“不,那個地方現在依然存在,那個井裏裝著那四個人的頭,雖然現在已經是骷髏了”。我說。
這時外麵的雨停了。
那三個人看向我。
“你們”?那個女人看著我說。
“奧,我們胡說的”。我笑說。
“雨停了走吧”。我站起來說。
我們一同回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