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0章 突然變故(1 / 2)

韓冷正在奔跑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周邊閃爍著明亮的光線,韓冷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亮的光源,這是現代軍中工程兵經常用的一種礦燈,h係列,4瓦的暖白光燈,玻璃鋼製造的,穿透性極強。近距離照射柴堆,都能燒著了。

韓冷以為是敵人在出什麼幺蛾子,但是很快他就聽到了荀子墨召喚自己的聲音,心中不覺劃過一道暖流,這些牛人都醒了,自己就不用單幹了,一直跟著隊伍的也有一把狙擊槍,敵人的那個狙擊手肯定也不敢輕易開槍了。

可是,韓冷正要回去的時候,心中不由的一冷,剛剛自己正和敵人對戰的時候,為什麼站崗的那幾位一點兒都不管呢?如果不是死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和人打而不管,自己真要和他們理論理論,自己跟著他們就是一起的,怎麼能不管自己的死活?

聽著荀子墨有些急切的喊聲,韓冷拎著刀,和撿來的那把槍,朝著茅屋的位置走去,心思鬆懈下來的時候,才感覺到一些疼,胳膊被那個人死死的抓了一把,手勁兒真大,要不是自己緊急之間抓住了他的頭,估計被摔個半死,打架搶先手,是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

回去之後,韓冷現荀子墨和光頭男都是一臉的慍色,荀子墨還在睡意朦朧當中,而光頭男的眼角就像是被拍了一板磚,麵前擺著三具屍體,韓冷認得出來,兩名地質學家被幹掉了,還有和光頭男一起守夜的那名戰士,眉心一個血洞,被幹掉的犀利果斷,還有兩個,是被用刀抹了脖子。

韓冷真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兒,就會生這麼大的變故,雖然和他們的相交不深,但是韓冷還是不自覺的感到一陣悲愴,兔死狐悲,這個成語雖然用的不是那麼準確,可這是人之常情。

荀子墨像是悲傷,又像是生氣,或者兩者都有,對韓冷神色不善的道:“你去哪兒了?”

韓冷沒有因為她話的語氣不善,而感到生氣,道:“沒去哪兒?殺了個人一個壞人而已。”韓冷蹲坐在地上,認真看著地上擺放著的三具屍體,心中越來越苦,他身上流著母親的藝術血液,本身就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隻是過往的種種,讓他不能矯情,現在大的事情用不著自己扛著,心中悲憫一下子就出來了,心情十分不好。

荀子墨現了韓冷身上淩亂的刮痕,還有臉上還在溢血的傷口,神色緩和了不少,再看韓冷回來的方向,聲音也緩和了不少,道:“你早就知道有敵人來了,為什麼沒叫醒我?”

韓冷的雙目還直勾勾的盯著三具屍體,道:“為甚你好好的,他們兩個就死了,被調虎離山了麼?”

荀子墨把剛剛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他了,因為現在隻剩下了他們三個,必須得肝膽相照,她話的時候,韓冷現喜怒常形於色的荀子墨對三個自己人的死,悲傷控製的很好。

荀子墨曾經接受過的訓練非常特別,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進入深度睡眠恢複體力,即便是深度睡眠,但是一點兒動靜就能醒過來,就算是韓冷醒來幫她蓋衣服這麼一點兒動靜,都能瞬間到了最佳戰鬥狀態。

可是今不知道怎麼了,外麵響起了槍聲,她才被驚醒,第一眼就看到韓冷不在了,她就覺得周圍有敵人,就急忙出去尋找韓冷。

隻是,出去之後就見到了之光頭男拖著自己的戰友從草叢中出來了,眉心中彈,被敵人一擊斃命,光頭男的眼角也有傷,心知肚明,這次是被人家埋伏了,再回去的時候,現,竟然被調虎離山了,兩名地質學家都被割了喉。一次悄無聲息,徹徹底底的敗仗。

光頭男和荀子墨沒有互相責備,因為他們誰都有責任,一個沒守好,一個大意了,可是當韓冷他殺了一個的時候,荀子墨頓覺戰況還不算糟糕。

荀子墨問道:“屍體呢?我看看你殺了誰。”

光頭男看向韓冷的表情守突然有些異樣,道:“不用看了,你看他手裏的黒鱷戰刀,他把老妖的得意門徒黑鱷殺了。”

荀子墨看向了韓冷手中的刀,全長685厘米,刀刃就有5厘米長,厚度8毫米,4a材質。

硬度足可以達到56hk,重一斤的刀,渾身漆黑,釋放著熠熠寒光,黑鱷不知道用這把刀收割了多少條人命,但是現在,這刀竟然落在了韓冷這一個孩子的手裏,荀子墨很想問問韓冷是怎麼把黑鱷幹掉的,但是即已生的事實,現在弄清楚,對於現實狀況,沒有一點兒的作用。

黑暗中,火堆邊,三個人坐著倍感悲寂寥,荀子墨把前後的事情思索了一番,越覺這幾生的事情實在有些詭異,道:“第一個疑點,就是咱們跟蹤那些人,那些人為什麼會突然從原地消失不見呢?咱們接受過的跟蹤訓練是全國數一數二的,老妖派來的這支人馬並不是精英,黑鱷雖然厲害,但我還不放在眼裏,怎麼會被他們玩兒的團團轉,今怎麼會悄無聲息的摸上來?韓冷麵對敵人,應該就在不遠處,我是太累了嗎?怎麼可能響起了槍聲,我才覺呢?對這些事情,我總有一種陷入陰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