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間,阿拉丁臉上露出了賤笑,道:“不管有什麼目的,這個地方是山地叢林,對於我們來,是絕對安全的,現在我們在等待我們的兄弟,左右無聊,就讓這兩個人女人安安穩穩的呆在這裏嗎?”
刺客笑道:“當然不能!”著,她來到了荀子墨和蕭人鳳的身前,用生硬的中文道:“兩位美麗的東方姑娘,你們好啊!”
蕭人鳳大為擔心,道:“你想幹什麼?”
刺客冷然而笑,道:“我們一幫被關久了的男人,見到了你們這兩個這麼美麗的女子,你我們想幹嘛?”
蕭人鳳本來還想一些什麼,但是被荀子墨狠狠的掐了一下,蕭人鳳就算再傻,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閉口不言。
從荀子墨當兵的第一,就知道一個士兵被俘,會有什麼後果,她更知道一個女兵被俘獲,會有什麼後果。要頭腦清晰,荀子墨才是頭腦清晰,從這些人看自己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想幹嘛,於是荀子墨笑了笑,道:“這位兄弟,我知道你想幹嘛,這種事情,男人,女人都有需要,你好久沒嚐到肉味了,女也久旱啊,但是強用這種事,與你與我都不舒服啊,能不能等我找個地方好好洗洗幹淨,咱們想幹嘛就幹嘛。”
荀子墨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還有蕭人鳳都愣了,這女子是什麼情況啊?
野狗來到了荀子墨的麵前,伸出手指跳動了荀子墨的下巴,道:“你是誰?”野狗這個人的中文明顯要好很多。
荀子墨媚然一笑,道:“我,我就是來旅遊的,是良家婦女。”
野狗眯著眼睛問道:“良家婦女?”著,蹲下,脫下了荀子墨的鞋子,現她的腳下沒有絲毫的老繭,而且有血泡,手心上也沒有老繭,身上隻有幾處最新的劃傷,野狗哪知道荀子墨剛剛經曆了植皮手術,一切舊日的損傷已經全然沒有了,所有的老繭都得重新磨出來,而且,他聽到了這女子喊蕭人鳳在搶她的吃的,所以,荀子墨這扮豬吃老虎的計策,野狗信了。
野狗掛著讓人惡心的自信笑容,道:“你的很對,男歡女愛,才有味道,我可以給你找個地方洗澡,但是你身邊這位,就不行了,你大概還不知道她是誰吧?他是世界雇傭兵聯盟之中,鼎鼎大名的蕭人鳳。所以,你先下去洗澡,我們先玩弄這個女人。”
蕭人鳳聽後扭動了一下身子,荀子墨嫣然一笑,道:“這個不用和我。”然後目光不禁意的看了一下擺放在一邊的精良裝備,用渴求的眼神看著野狗,道:“給我鬆鬆綁唄,我沒受過這苦,受不了了。”
野狗抽出了身上的軍刀,正要準備給荀子墨鬆綁的時候,野狗頓了頓,朝著一邊刺客的使了一個眼色,刺客馬上上前,取出了一支細的針管,從荀子墨的脖子裏注射了進去,然後把針管放在了一邊,替荀子墨鬆綁,用異常溫和,但是字字句句中蘊藏著一種惡心的聲音道:“隊長的意思,是他要親自幫你來洗澡!”
荀子墨聞言後,眼神中閃過一絲犀利,這個野狗,真不是一般的心謹慎啊,所作所為,真是滴水不漏,要怎麼做,自己才能脫身呢?她給自己注射了什麼藥物呢?
野狗微笑著,蹲在了荀子墨的身前,用那特有的白人皮膚的手指,撩動荀子墨的短,用英文道:“真是東方美人中的極品。”
荀子墨懂世界上三十多種官方語言,地方語言,更是不計其數,野狗的話,讓她範圍,當今社會,多少女人對老外情有獨鍾,牽著一個國外男友,就像是拎著一條寵物一樣,到處顯擺炫耀,中華兒女,沒有絲毫的民族自豪,以找個外國男人為榮,惡心否?
荀子墨盯著野狗,如果自己現在能有兩分信心,一定和他幹!
野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呢喃道:“我現在幫你脫衣服,下麵就有一灘水,我來幫你洗澡。”
荀子墨大看著野狗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她想反抗,但是渾身上下已然沒有了可以動的地方,這人給自己注射的是最直接的麻醉藥啊!她心中緊張,完犢子了,如果現在周邊的情況再沒有一點兒變化的話,自己這次就真的栽了。
野狗一件一件的開始的幫荀子墨脫衣服,另外兩個,已經開始對蕭人鳳上下其手,一幫洋毛子,欺負華夏女子的畫麵,已經開始成型,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火光,突然照亮了這個山洞,這火光可把這三個人大震驚了,他們急忙停下了手中的正事,站在洞口,短槍看向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