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做賊?”長風回頭看了一下,笑著撥了一下火堆,使火燃燒的更旺。
忽聞卜嗵一聲,隻見那位蒙麵的女子剛走過來就倒在火堆旁,長風趕緊走過去一瞧,隻見她麵色突然潮紅,伸手一摸額頭,好燙,想必是剛才太過於緊張,現在人精神一放鬆,山風一吹,著涼了,受了風寒那是自然的啦。
再輕觸她的衣裳,已經濕透了,這可怎麼辦,現在深更半夜,自己又不認識路,可她的現在的情況如不把濕衣換下,換上幹淨的衣裳,這樣下去她會風寒入骨,有喪命的危險,事有從權,顧不了那麼多了,救人要緊。
長風第一次給女人換衣服,女子與男子不同,喜歡穿緊身的衣服來顯示她的曲線美,好長一會兒,一個滾燙的肉體在倒在自己的懷裏,隔著衣服長風都能感受到對方地體溫,處子的幽香陣陣入鼻,就算是柳下惠在此,也不一定能夠坐懷不亂,更何況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的小夥子,長風好不容易讓自己的理智戰勝欲望,把她的濕衣服脫下,隻留下褻衣,這他可不敢再脫下去,能這樣已經是他定力的最大地限度了,從自己包袱裏找出一件幹淨的長袍給她換上,將她放在火堆旁,再蓋上自己的一件上衣。
那女子應該是女孩漸漸呼吸平穩,沉睡過去,長風這才感覺到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冷風吹的他也覺得絲絲涼意,當下在火堆旁盤坐,運功將身上的衣服蒸幹,再去不遠處撿了不少樹枝,一邊添加,一邊也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晨,一陣鳥鳴聲吵醒了沉睡的兩人,長風睜開雙眼,發現那對麵女孩還在熟睡,這才發現昨晚他救的女孩子竟然相當的漂亮,他不由的盯著人家的俏臉看癡了。
其實,女孩早就醒了,發現自己外衣已經被人脫去,裏麵的褻衣還算完整無缺,身上還蓋著一件男人的袍子,看來自己被人救了,不好起身,一起身自己這樣的樣子豈不被救自己的那男人全都看光了,又不知道是誰救了她,所以不敢妄動,靜靜的等待坐在自己身邊的中年書生醒來。
“姑娘,姑娘 ……”長風終於回過神來,輕輕的對這假寐的女孩叫道。
“啊!這是什麼地方,我在什麼地方,你是誰,我怎麼沒有穿衣服?”她假裝慌張道。
“這裏是你昨晚來的地方,你不是被人追殺嗎?是我救了你,至於你為什麼沒穿衣服,是因為你昨晚衣服濕透了,這裏山風刺骨,如果不把濕衣服換掉,你會著涼的,所以我就……”
“希望姑娘不要見怪,在下也是救人心切。”長風謙然道。
那姑娘不說話,不知道是心裏想些什麼。
“現在姑娘衣服已經烘幹,可以將它們換上吧。”長風把烘幹的衣服忙遞給了女孩,轉過身道:“我,我替你把風。”
女孩接過自己的衣服,想撐起自己的雙肘,從地上站起來,發現頭一暈,原來自己竟然渾身無力。最後沒有辦法。
“先生,萍兒渾身無力,先生能否幫萍兒一把?”她剛說完,臉紅的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原本已經轉過身的長風聞言,一陣熱血直往頭上湧,轉過來的身時候已經憋紅了臉,隻是戴了麵具那個叫做萍兒的女子看不見而已,為了控製自己欲望,長風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塊頭巾蒙上了自己的雙眼,摸索著向她走了過去。
觸摸到少女凝脂般的肌膚,長風的手指不由得有觸電的感覺,拿起那女孩的衣服,摸摸索索著給她穿上,少女的幽香湧到鼻孔裏,長風馬上就醉了,渾然忘了把女孩扶了起來。
“先生,麻煩您扶萍兒起來!”少女略帶害羞的聲音道。
“哦。”長風架起女孩的兩隻胳膊,從後麵將女孩慢慢扶起來,雖說及時將濕衣換掉,但是女孩還是著涼了,渾身無力,還沒有站穩半個身軀就依在長風的懷裏,這種感覺比昨晚抱著的脫衣的感覺更加讓長風消魂,長風立刻血氣上湧,癡癡的看著女孩,眼睛一眨也不眨,甄萍兒看在眼裏,這一害羞,用力一掙,差點又坐了下去,這一掙也把從夢中的長風掙醒了,把目光從萍兒的臉上挪開。而萍兒卻整個人又都依到了長風的懷裏,強烈的男子氣息直往她鼻孔裏鑽,臉色更加紅潤,倒在長風的懷裏,再也起不來了。
這幅動人的情景持續了大約一注香的時間,等那個萍兒整理好衣服,長風摻扶著那個叫萍兒的少女一步一步的走下山,可萍兒實在沒有力氣走路,最後長風隻好背著她下山。
臨近中午,他們終於蹣跚的來到一座瀑布下麵,長風搖樂搖已在自己背上熟睡的少女,叫醒了熟睡的她,打算去洗洗臉上的灰塵。
長風找了一塊幹淨的石頭,將萍兒放下,讓她坐在石頭上,拿起身上的水壺,走到水邊,趴在石頭上,將臉完全浸在水中,雖然隻是洗的是麵具,他還是能感覺到水的清冷,很愜意。
坐在岸邊的女孩靜靜的看著這個救了自己的中年人,如果他年輕一點,再英俊一點,被他看光了身體,嫁給他也不錯,可惜,他的年齡都可以她爹了。”哎呀,我這是怎麼了,竟想些什麼東西?”她喃喃自語道,我的命運真是苦呀,第一次離家出走就已經失去清白,以後我該怎麼麵對這個人呀?想著想著不由低泣起來。
“來,把臉擦擦吧,你昨晚被人追殺,搞的臉上一臉的灰,別嫌棄我的手巾。”長風把擠好的手巾遞給正在自言自語的女孩。
女孩抬起頭,微微發紅的眼睛看這長風,接過手巾向自己臉上擦去。長風注意到她眼角的淚痕,忙問道。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嗎?”
這不問倒好,一問這淚水就像決堤的洪水,嘩嘩流了下來。
這下,長風傻眼了,不知道如何去勸慰,隻能等那個萍兒哭累了,自己停了下來再說。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起來?”長風是在弄不清楚女孩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