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隨即傳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阿奇緊張的麵容,阿奇看見我醒過來也是很興奮,我努力的擠出一抹笑容,可是渾身的疼痛讓我的笑容變得有點猙獰。
我稍微喝了一點水,然後就昏昏沉沉的,腦子裏頭一直有著先前做夢的陰影,這個盟很真實,想起來有點後怕,本來我想把這個夢告訴阿奇,隻是忽落了自己的體能,給他說了不幾句,腦子就暈乎乎的說不下去,他讓我躺下休息,我隻好照做,在這期間我睡睡醒醒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我的身體也不見好。
在這種情況下,我能夠活著出去是一種期望,更別談去救人了,更可悲的是,我們在這個地下隧道裏迷了路,這是一個縱七豎八的地下迷宮要像走出去絕非易事?
這一點我最清楚不過,我對於我現在的身體很了解,很不容樂觀,最起碼,我不能保證在下一次睡過去之後會不會醒過來,有時候在清醒的時候我考慮了生死的問題,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個事實,我對於死亡這件事情充滿了遺憾。
這種遺憾來源於我對自己未完成的事沒有做完的可悲,我不怕死,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當我踏上這條路,或者說,愛上那個女人之後我覺得一切都變得美好了,如果我死了,最起來我能夠和她在一起,當然這是我樂觀的想法,我願意和她同生共死。隻是......
這一切都不是我設想的那個方向發生,第一我沒有找到關於她的一點信息;第二和小哥林守靈失去了聯係;第三是最糟糕的事情,我們本來想去解救小哥,最後我和大部隊走散,還受了傷,沒有行動能力,成為一個拖油瓶。
這時候我發現,我變得神經起來了,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兀了,這一年內發生了太多,我不敢相信,我一個窮**絲開始了逆天?阿奇背著我隻管往前麵走,我盡管想著這一切,想要弄清楚反倒是越糊塗了。
到最後我索性不想什麼了,任由自己的思想流放,終於我有又睡過去了,在夢裏麵,我繼續做著奇怪的夢,我說不清楚,這些夢到底有什麼聯係,可是我必須得說說。
這是一個地宮,在青色的牆上有著青銅燈搖曳著,我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端正的臉,我好奇這人到底是誰的時候,他說話了,“汝身安否?”
我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當我眼神徘徊四周的時候,我發現這兒似乎是地宮,而他,我眼前的這個男子,我卻不曉得,隻是我看著他的麵容覺得似曾相識,但是我說不出來,他扶著我起開,我身體很弱,也勉為其難的,我開始觀察四周,想要知道這兒是哪裏?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驚訝?然後他用他纖細的手擺正我的臉,讓我一直看著他,說時候,我真有點不習慣,我不願意執拗著,他對著我說,“汝還在生寡人的氣?”
什麼?
我倒是有點莫名其妙了?他自稱寡人,可別鬧了?那我是誰?我抬起胳膊突然發現哪裏不對,我的胳膊,我的衣服?
我有點慌張了?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變成這個樣子?我不顧命撲向一個巨大的銅鏡,想要看看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