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宮羽芊心中的不安情緒越來越濃烈的時候,忽然,一隻巨大的黑色巨手帶著凜冽的殺意從逸都郡城牆方向朝著自己這裏拍了了過來。
宮羽芊心中一頓,果然來了嗎?手中卻是沒有一絲遲疑,數道劍氣激射而出,迎向了那倒巨大的手掌。
“嘭!”一聲巨大的爆裂聲音自逸都郡上空炸響,人們甚至能夠感覺到整個逸都郡都在劇烈的顫抖這,原本還在城牆之上準備和前來進犯的敵人對戰的那些逸都郡城防軍士兵們,現在都已經跑的沒有了蹤影。
開玩笑,這一次前來進犯的敵人可是一個修行者,而且看樣子修為可是非常高超的,而自己逸都郡那一方似乎也有一名修行者應敵,那既然是兩個修行者之前的較量,那哪裏會有他們這些凡人插手的份兒?隻怕連圍觀的資格不都存在的。
要保住命,現在最好還是離得城牆那個鬼地方越遠越好了。
此時的宮羽芊正冷冷的看著突然出現在逸都郡城牆之上和她默默對峙的那個身影。
身材消瘦,麵色蒼白,眼神黯淡無光,頭發都幾乎已經掉光了,此時這個人看著她的時候,臉上不存在任何的表情,但是······
雖然宮羽芊可以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張臉,但是,他的眼神,宮羽芊卻是非常的熟悉的了。
“墨雲霄?”宮羽芊皺了皺眉頭,然後語氣之中有些不耐煩的道,“你怎麼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嗬嗬嗬嗬嗬,”墨雲霄低沉的陰笑了一聲,“這都要拜你所賜啊!”
“拜我所賜?”宮羽芊忍不住在心中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想這個家夥這算是在自己麵前碰瓷了嗎?“這具身體是你奪舍而得到的吧?怎麼?墨家有這樣一種能夠讓人隨便奪舍別饒功法嗎?”
她決定不和墨雲霄深究剛剛那個在她看來根本不值得討論的問題,於是便轉移了話題,並且暗自做好了準備,以備隨時出手。
“墨家?”墨雲霄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聲,“那樣無用的家族怎麼可能會有我能夠看得上的東西呢?”
“你······脫離墨家了?”這樣的一種情況倒是真的出乎了宮羽芊的預料之外,她的語氣之中帶著驚訝的問道,“那這些齊齊怪怪的本事,你又是從什麼地方學到的?”
“作為一個即將要死的一個人,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太多了嗎?”墨雲霄著,周身開始環繞這一種詭異的黑色霧氣,“做好準備吧,我要讓你嚐遍世間的痛苦而死,讓你為在末海慈航對我所作的和一切付出代價!”
“我在末海慈航對你所作的一切?”宮羽芊的眉毛蹙了蹙,“墨雲霄,沒有人告訴過你,碰瓷是一個十分沒品的事情嗎?這很有礙你作為一名豪門大姐的形象啊。”
“碰瓷?”墨雲霄臉上的怒氣更加的明顯了,“你居然我碰瓷?”
“你這種行為不叫做碰瓷又叫什麼呢?”宮羽芊現在真的很想賞給墨雲霄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你現在這個樣子究竟是誰的錯?”宮羽芊眼神冰冷,目光深沉,那神情冷漠又疏離,仿佛墨雲霄其實就是一個非常讓她厭惡的東西一般,看著她冷冷的道,“這件事情就近是誰的錯?你是誰派到末海慈航來的?那個試煉又是誰設計的,你通不過,和我有半點關係嗎?你為何要這樣出這樣讓人費解的話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全都是我一個饒錯嗎?”墨雲霄眼神冰冷的看著宮羽芊,其實非常的不想讓現在這樣一種情況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
但是現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不是你的錯,那究竟是誰的錯呢?宮羽芊的心中吐槽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因為你的家族之中對於你的畸形教育,養成了墨雲霄不僅僅冷酷無情,而且極度的以自我為中心,其中的精神已經不能夠用常理來形容了,這樣的一種情況之下,其實現在這樣已經不能夠算作是一種能夠對現在這樣的一種時機的非常好的把握了,現在這樣,其實真的不能夠算的上是現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自己現在的一種非常不好的解脫,但是現在這樣實在是一種讓自己非常不爽的一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