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盜廚尋了一戶人家,坐在桌前,盜廚道“這個村子名為潰水村,兩年前一場災病全村都死光了。”馬環不解道“死光了我們還偷誰?盜廚你葫蘆到底買什麼藥啊?”盜廚說道“這次來偷的不是村民,而是一個巫道,此道兩年前用巫法害死潰水村全村,之後一直隱藏在潰水村內,使這裏變成一處不毛之地。”
“今晚日落月出之時,次巫道會從外歸來。到時後你隻需到村裏走動便行。”盜廚說道。馬環幹笑一聲道“你不會是要我引出巫道,你去偷寶吧。那我的性命豈不要葬送巫道之手。”盜廚拿出一柄長劍和一麵寶鏡道“此二物是我從寶林閣帶出的重寶,你拿去。今晚你用的上。”
馬環無奈的接過長劍與寶鏡,他知道如果不從盜廚也是死,與其如此他還是見機行事為好。命運總是掌握在他人手中,馬環早已習慣了。半晚時刻盜廚已經不見蹤影,馬環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妄想逃走,因為盜廚一定在某一處監視著他.任心中如何不安,馬環也隻能靜靜等待,村中一片死寂,時間就如同馬環臉頰上留下的汗珠般可以用肉眼看得見.
今夜月朗星稀,一陣腥風刮過。一個披著髒披風的老道,裹的嚴嚴實實,一雙如鷹般犀利的眼前在汙穢的散發下散發出滲人的寒光。老道緩緩的邁著步子,警惕細心的觀察著村子的沒一處角落,時不時還用鼻子使勁的嗅一番。躲在門縫裏的馬環屏住呼吸,那種腥臭味讓他作嘔,同時額頭上不知不覺已經冒出一大串汗珠。
直到老道消失在馬環的視線中好一會,才敢大聲出一口氣,此時他已經六神無主,呆坐在地上,在心中他不斷的咒罵著盜廚。不知道過了多久,馬環緊緊的捧住長劍,慢慢的推開門。此時空氣中仿佛還殘留有老道士的氣息。馬環雙腿打著顫,慢慢的在荒涼的村裏逛了起來。
一處地下空洞裏,老道盤腿而坐,凝神摒吸之時,突然鷹眼張開。從懷裏逃出一個**,又掏出兩張紙符,口中念道了一番,手中的紙符被點燃化作一團灰燼。地上的布偶靈光一鬥,竟然睜開眼睛,咧開嘴斯斯的笑著。老道口中又一串念叨,**一個飛身消失了。
此時潛伏的盜廚見一道白光破地而出,低聲自語道“終於出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盜廚在一席黑衣的包裹下也掩飾不了他那臃腫的身材,臉龐拉上一塊黑布,儼然一副強盜的樣子。拔出一柄剛刀,盜廚飛身從古樹上跳下,竟也掏出一張紙符,往地上大力一拍,地麵一陣坍塌,盜廚縱身往塌陷的地麵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