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臨別探訪(2 / 2)

“仙門!是不是仙人啊,唉呀!這可了不得啊,我家兄弟沒騙你老大哥吧?”老黃兩眼鄧的老大,放下筷子問道,對他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沒有說笑,我如今沒什麼親近的人,隻剩黃大哥你對我肝膽相照,我能瞞你嗎。”馬環道。

“這真是了不得啊,將來你也是仙人了!我能認識你真是三生得幸啊!幹了這碗酒!”說完老黃一飲而盡。抹去嘴角的酒水,老黃拿起筷子敲起桌碗,口中唱到:

“我出身就會把地種,父母早亡家裏窮,

過完四季碗罐依然空,命窄誌短是無用。

如今我兄弟是大不同,他生來就是人中龍,

能思會考心思重,命富運勢大於兄,

今日兄弟來把喜訊報,要入仙門不做農,

聽得我這兄長好激動,把酒暢言添笑容,

慘淡當初誌不鬆,抬頭翹首我弟似飛鴻,

若不是老天愛作弄,不遇劫難就不遇兄,

今日我們歡喜與共,我為我兄弟盡情歌詠..."

一曲小調唱的老黃眉開眼笑,一壇子美酒喝得馬環暢快淋漓,這段日子馬環從未像今天這般過的輕鬆爽快,身在盜門的壓抑拋於了腦後。酒盡之後,馬環和老黃這二人在午後的陽光下,伏在矮桌上就睡著了。

這次前來,馬環早就做好盤算,這次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在回來,當初老黃還說指望馬環給他找個大屁股婆娘,盡管是戲言但馬環都放在心裏,“這救命恩人,我總得為他做點什麼吧。”

可在幫老黃找婆娘之前,馬環還是要找黃大天,把老黃的奴隸契書給拿回來,不管是買還是槍,如今馬環確實具備了那個能力。這件事也一直是馬環心裏的一道耿,這一生他還曾未覺得有虧欠過誰,老黃是這唯一的一個。

第二日清晨,馬環趁著老黃下地的功夫騎上白馬走了出去,在一處大院門口才下了馬。這不是別的地方,正是那黃大天的家宅,門口的仆人還記得這個挨揍的年輕人,故而喝斥馬環離開。見此情況,盡管馬環不是記仇之人,但為了拿回老黃的奴隸契書,他不得不像盜廚那樣的霸道了一把。最後黃大天見馬環不同昨日,便同意用銀子把奴隸契書賣給了馬環,同時馬環還買下現在老黃耕種的所有土地。

在老黃不知情的情況下馬環從黃大天的大院回來,此刻又是正午,馬環又帶回了酒和肉。來到草棚屋中,二人吃起午飯來,期間馬環拿出一大堆的地契來,當然也包括老黃的那張賣身契。惹的老黃又吃驚又高興,說了一大堆話。

第三日清晨,馬環又上了馬,這一直到下午才回來,隨他一同回來的還有好多輛車馬和一大些人。這是馬環找來的工匠,要給老黃蓋新的房子,那個破草棚也該讓給牲口了。幾日後幾間木頭房子赫然立起,工匠手藝了得,房子做的十分美觀和堅韌。

此刻坐在地間的老黃,看著他的房子和他的土地,恍惚如夢境一般,麵對人生的巨變,太多的不可思議讓他啞然。內心之中除了感謝和欣喜之外,不免也有一絲哀傷,見馬環這幾日賣命的付出,趕緊就像是馬環在做後事一般,仿佛此別就是永別一樣。

新的木屋內,馬環說道:“這下好了,你有屋有地了,剩下的就差個女人了。黃大哥今日換身衣裳,與我去一趟。”

“你這是鬧什麼,難道真要給我說個婆娘啊?”老黃說道。

“沒錯,我早在來之前就托媒人給你說了莊,那女人也是這郊外一農民,今日我領你上門去看看,要成的話挑個日子就辦了。”

去了之後,老黃對女方挺滿意,知道老黃有屋有地,女方就很滿足了,一點別的要求都沒有就同意了。末了老黃極力要求次日就辦喜宴,因為他知道馬環時間不多,無論如何他都要讓馬環吃到他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