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環二人一路穿行,途經幾座山峰,可盜廚心中的不安告訴他還需在走遠些。可走了這麼多山路下來,他二人早已經筋疲力盡,想在遠走也是有心無力。此時他們正在一座秀峰下跺步而行,見到這座秀峰一個念頭在這二人心中泛起,那就是該停下來歇息了。
“不要在走了吧,我們已經走了這麼遠了,那小子一時半會也尋不到這裏。不如我們就先上此峰,探查一番後稍作歇息怎樣。你我已經走不動了。”馬環提議道。
“行!你說的在理。”縱然心中不定,可也架不住身體的勞累,一泄之下盜廚答應了馬環的建議。接著這二人徑直走向眼前這座碧綠茂盛的秀峰。
在馬環二人身後,不為他二人所知的是,那三名少年加快了步伐,此時離馬環二人隻是稍隔一裏之距。於馬環二人不同的是,這幾個少年體力似乎極好,沒有一絲勞累之相。
半山腰一處懸壁前,撥開叢草,馬環從裏邊鑽了出來,一手扶住山壁,一邊喘著氣。盜廚也緊跟著鑽了出來,身子一晃隨即跌坐在地,說道:“行了,此處隱蔽,我們暫行歇息,過後在行打算。”
在馬環休二人停步歇息之時也是少年趕到此峰腳下之時,那黑皮少年看一眼俊朗少年說道:“耿師兄。他們在這座峰上,你可知道此峰主人是誰?不知道脾氣怎樣,我等上山會不會遭他譴責?”
“我怎知道那麼多,這南苑神峰之群,是內門精悍弟子的修行之地,我哪能一一知道他們所居那座。”俊朗少年望著此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是啊,師兄。你說我們現在上去還是不上去呢,這要萬一惹得山上主人不悅,那我等幾人豈不受遷怒。”那個消瘦少年說道。
耿姓少年略加思索一番,微笑的朝黑臉少年說道:“楊師弟,我到有一計。就不知你可願意否。”
望著耿姓少年和善俊朗的麵孔,黑臉少年卻心頭一緊,也從臉上擠出一道微笑,緩緩的問道:“師兄有計請說便是,還需問我願不願意做什麼。”
耿姓少年一收麵孔的說道:“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便算了,反正我等也是念師兄弟之情,才這般不辭辛苦來幫你尋回儲物囊。此時你要想半途而廢,不領我二人之情也就罷了,我也不會怪你,畢竟內門的那些師兄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在他們麵前退縮也不算羞恥,但回去之後,你這被緣修弟子搶去儲物囊的事恐遭人恥笑吧。”
黑皮少年被這耿姓少年這麼一說之後,臉似乎變得更黑了,他心道:“竟然想逼我,要不是你這畜生壓榨我,我犯得著跟你來南山搶新人弟子嗎?明明是你貪得無厭,貪想那男子身上的秘寶,還跟我說什麼師兄弟之情,哼!”
不過他轉念一想,那儲物囊裏是他唯一的一點家當,要連這點家當都保不住回去怎麼麼修煉。一陣猶豫後,黑臉少年還是開口說道:“師兄莫嗔,師兄說的是,這都是為了我才讓二位師兄做了這般犧牲,我若不領情那也太不知好歹了。耿師兄你有何計請說便是,要我做什麼我自然去做,畢竟都是幫我不是。”
耿姓少年這次再次笑了起來,一隻手搭在黑臉少年的肩膀上說道:“那我就說了。我這有張符給你,你一個人帶著食草獸先上山,找到那二人以後,你就點燃這符紙,到時我自有辦法找到你怎樣。怎麼樣,你敢不敢不上去?”
“行!這樣甚好,那我就先上山看個究竟。”黑臉少年咽了口氣說道。接過一張紙符他跟著食草獸後邊就上了山去,一邊走心中一邊罵道:“畜生!叫我去送死,若那人已經遭到上山主人滅殺,你們也省得白冒一次險,要死也死我一個。哼!你到是好盤算,我讓你等欺壓這麼久,今日若是要死也要捎上你們。”緊握著那張紙符少年戰戰赫赫的走來。
食草獸順著馬環走過的足跡一路尋來,黑皮少年則緊緊繃著神經,慌張的四次張望。過了一段時間後,食草獸已經帶著黑皮少年來到半山腰。隻因樹木叢草遮住了視線,他不知道隔著草木的背後就是馬環二人。
此刻馬環和盜廚均已隱蔽在樹上,早幾息之前他二人就聽見叢中傳來的異響,警惕的二人立馬驚起,飛身上樹藏了起來。隻見傳來異響之處竄出一隻滾圓小獸,此獸鼻尖發抖動,眼看就要來到馬環藏身的這個大鬆之下時,一聲尖細的鳴叫聲出來。落入那食草獸耳中惹得它停一陣停頓,劇烈的抖動著鼻子,不知道在嗅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