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承安從接到歐陽蝶的電話,就無心的工作了,一直看著表,盼著下班,她說小容想見自己,心裏激動著,也擔憂著,不知道小容為什麼見自己?
馬小容特意的打扮了一下,用著披肩遮住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她就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好了,小容,不要遮了,你就讓他疑惑著去。”歐陽蝶笑著。
“嗬嗬,也對。”馬小容笑著,不過,她還會想親口告訴他。
“算了,不管你了,對了,我們下去吧,他們該回來了。”歐陽蝶看看牆上的鍾,挽著她到。
剛走下了樓,司徒拓和韋承安就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來了。”馬小容盈盈的笑著,因為豁然了,所以多了一份坦然,少了一份痛苦。
“恩。”韋承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看到她高興的樣子,心裏隱約不安。
“好了,我們開飯吧,有什麼話,吃好飯在說。”歐陽碟招呼道。
“承安,走吧,吃飯。”司徒拓拍拍他的肩膀,神秘的說到:“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你呢,要挺住。“
韋承安心不在焉的吃著飯,不知道拓說的是什麼驚喜,不時的看著對麵的馬小容,她總是對著他笑著,笑的他心裏發毛,不知道她到底要和自己說什麼事情?
吃好飯,司徒拓和歐陽蝶找個理由上樓了,給他們單獨的相處。
馬小容看著他一直忐忑不安的看著自己,輕笑一下,走過去,坐到他的身邊,第一次撒嬌的用手摟著他的脖子,“承安,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
韋承安被她突然的熱情嚇到了,眸光直直的盯著她,她怎麼變的這麼快。
“幹嘛這麼看著我,不認識我了嗎?”馬小容用手扭扭他的臉。
“確實不認識了,告訴我,怎麼變的這麼熱情?”韋承安用手抱住她的腰,突然的感覺她的腰變的好粗。
“輕點。”馬小容趕忙緊張的護住自己的小腹。
“怎麼了?”韋承安一愣,眸光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震驚的看著她:“你……..你懷孕了。”
“你說呢。”馬小容看著他的傻樣,又笑了起來。
“我的?”韋承安的大腦短路了。
“不是,是我的。”馬小容瞪他一眼,他不是廢話嗎?不是他的,會是誰的。
“我的孩子。”韋承安突然的變的很激動,用手摸著她的肚子,他不是很在乎孩子,但是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卻發現那種心情難以言喻。
“我們的孩子。”馬小容坐到他的懷中,今天終於親口告訴他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馬小容你想幹什麼?”韋承安生氣的吼著,這才想起來,她應該早就懷孕了。
“你凶什麼凶?想嚇到我呀,我這不是告訴你了嗎?”馬小容被他嚇了一跳。
“走,和我回家。”韋承安突然的拉起她,既然她孩子都有了,他就不信那個死板的爹地不讓自己娶她,最主要,他怎麼能讓她和孩子流落在外頭。
“不要,我不會去,你先冷靜一下,聽我和你說。”馬小容拉住他,這才把自己爺爺奶奶來找自己,以及自己懷孕,告訴他,並不是為了要嫁給他,隻是不想他和孩子,因為自己原因,遺憾終生,即便是不嫁給他,他依然可以愛孩子。
韋承安仔細的聽她說完,眸光露出危險的光芒,盯著她,“你是說,你想帶著我的孩子去美國?”
“恩,爺爺奶奶來找我,我當然和他們去美國,不過,承安,你可以以後來美國看孩子,當然如果你不想,也無所謂,我不會讓孩子恨你。”馬小容說到,她不會向媽咪一樣灌輸自己的恨,她會告訴孩子,爹地愛他。
“你這是什麼話?馬小容我警告你,你不許去美國,你要留在台灣,我要隨時隨地的看到我的孩子。”韋承安命令的到,他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去美國?自己在這裏朝思暮想。
“你不許,你憑什麼不許?等你以後結婚生子,你還在乎我嗎?”馬小容質問著他,早知道他是這個態度,自己就不告訴了,看來她低估了男人。
“誰告訴你,我要結婚生子?他不讓我娶你,那我就終生不娶,隻要你不在乎那個名分,我們和夫妻有什麼區別。”韋承安說到。
“你什麼意思?”馬小容看著他,他是說和自己做情人嗎?
“什麼意思?你還沒聽明白嗎?反正我決定不允許,你帶著我的孩子去美國。”韋承安堅決的說到。
“你憑什麼這麼霸道,孩子在我的肚子裏,我說了算。”馬小容白他一眼,他怎麼有點不可理喻,但是他的霸道,讓自己好甜蜜。
“我說不許,就不許,不行,你試試看。”韋承安就不信,自己還留不下她。
“那就試試看。”馬小容挑釁著他,他還以為他真的能隻手遮天嗎?
“行了,我說你們不要吵了,可以讓我們說說自己的看法嗎?”歐陽蝶和司徒拓走下來。
“拓,小蝶,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容懷孕了。”韋承安看著他們,居然敢一起瞞著自己。
“別用哪種眼神看著我們,我提醒過你好幾次了,是你自己笨,想不出來,怪不得別人。”司徒拓扶著小蝶坐下來。
“提醒我好幾次?”韋承安這才想到他以前更自己說的,但是他根本沒有想到。
“別計較這些了,還是說說你們吧,我和拓昨天替你們研究了一夜,你們聽聽看,可不可以?”歐陽蝶打斷他們,該談正事了。
“什麼辦法?你們說。”馬小容和韋承安一起看著他們。
司徒拓這才開口:“先說你們兩個的事情,你們兩個是真心的相愛,現在又有了孩子,雖然韋伯父不讓你娶小容,但是,你們隻要沉住氣,等生下來孩子,承安偶爾抱著孩子回去看看他們,你看他能堅持多久?到時候,他在不同意,小容在抱著孩子會美國,他們該急了,恐怕是他們求你們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