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浚偉一隻手捂著眼睛,有些狼狽:“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別敬酒不喝喝罰酒。”
他看著她,卻有防備著她手上拿著的防狼噴霧,視線緊緊地落在她手上的防狼噴霧上,大概是剛剛吃得苦頭害怕了。
“於菲,沒有我開口,你覺得門口那兩個人會讓你離開?你還是乖乖從了我,我待會兒溫柔一點兒,你也有好處不是?!”
他恬不知恥地說著,於菲隻覺得一腔怒火在燃燒,如果此刻手上拿著的是硫酸,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就潑上去了。
這種人渣,活在世界上都是禍害人類。
“馬浚偉你就不怕哪一天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這樣橫行的態度,她真想把他送到監獄裏讓他好好體會一下被關照的厚愛。
“嘿,這個你倒不用擔心,你還是想想是你從了我還是我用強的吧,於菲,我給你十分鍾,你要是在這麼頑固不靈,我可不介意讓外麵的人給我送些好東西來助助興。”
呸!
這個下流胚子,於菲真想把那餐桌上的東西都往他身上扔過去。
見她不說話,馬浚偉以為她在服軟,嚐試動了動想要靠近,卻在接到那直直投過來的眼神後僵住了腳步,不得不說,他還是挺怕她手上拿著的那噴霧的。
剛剛沒有注意到,噴得他眼睛現在還生疼生疼。
他微微上前一步,於菲將他的動作收盡眼底,不動聲色地盤算著怎麼把這個人渣教訓一通。
問她害不害怕?
她倒是沒有害怕不害怕的,雖然門口站了兩個大漢,但是他們畢竟不幹涉這裏麵的事情不是?況且小陳被支開了那麼久,也該想到出事了,要是鬧起來,馬浚偉恐怕又得纏上一宗醜聞。
“你防我倒是防得厲害,手上那東西都準備了!”
他不說那幾個字,私心裏,他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就是個色、狼,盡管這是鐵錚錚的事實。
於菲看著他不著痕跡地靠近,忍不住發笑,“馬浚偉,你是不是覺得以前花錢都把事情解決了,所以覺得這事沒什麼,隻要你想要就能要到是不是?!”
“你以為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算什麼事?”
於菲笑了笑,“那個方燕,你用錢解決了嗎?都鬧出人命了,馬浚偉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提到方燕,馬浚偉臉色一沉,“那個小賤蹄子,非要裝貞潔烈女,我本來沒打算收拾她的,可是她竟然到處告我,不給點兒顏色她瞧瞧還真不知道我馬浚偉是什麼人!”
“你把人家強、奸了,還把人家****放到網上,這麼缺德的事情,馬浚偉你就不怕遭報應?!”
於菲出來社會這麼多年了,人渣見了不少,想馬浚偉這種玩女人玩到沒有下限的還是第一次見,手段卑鄙不說,後路還不留個給人家,直直把人家逼得走投無路。
“報應?於菲,你一個高學曆的唯物主義者也相信現世報嗎?”
擦!有文化的人渣讓於菲隻想捅他兩刀。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馬浚偉已經走到她身側,於菲抬頭看著他,往後拉了一步:“你有本事再往前一點,信不信我直接噴你?!”
見她揚了揚手上的噴霧,衡量半響,馬浚偉還是停住了腳步。
“馬浚偉,文婷懷了你孩子你也差使人把她弄掉,這麼沒良心的事情你都能幹出來,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於菲,你別扯有的沒的,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要我用強的還是自己乖乖從了我?”
她挑了挑眉,表情嘲諷:“像對甘雨那樣嗎?對我下藥?”
“你知道就好,別浪費大家時間。”
看著惦記了那麼久的人就站在自己跟前,卻摸也摸不著,馬浚偉早就覺得下身聳動難耐了,若不是忌諱著她手上的噴霧,早就撲上去了。
於菲再怎麼鎮定冷靜,也改變不了她是個女的事實,是個女的,今天就別指望能夠分毫不損地走出這個門!
“馬浚偉,我就不懂了,按理說,不順從的你都下藥,杜悅是怎麼一回事?非要把人折磨得半殘!”
提起杜悅,馬浚偉就一肚子的火氣,看著於菲就忍不住開口大罵:“杜悅那個賤人,喝了藥還裝烈女,我不給她些顏色瞧瞧他真以為我是病貓!”
於菲一激動,忍不住喊了出聲:“你承認你把杜悅打殘了?!”
馬浚偉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從開始到現在,於菲提過的人都是他花了力氣才擺平的。
反應過來的馬浚偉狠狠地盯著於菲:“你套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