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星:“我……!”
不理會那狗,左手提起銀槍,轉身發力就要走。還沒等回頭,一招被秒有木有!
卜哈囂張的踩在銀星身上,額,屁股上……
十分得意的甩甩頭,“跑什麼跑,狗爺又不會虧待你的……。”那小眉毛一抖一抖的,怎麼看怎麼怪異。
銀星忍無可忍!他堂堂銀家大少居然被踩了!還是被狗踩了屁股!讓堂堂他銀家男兒如何做人!
聽了這話更是青筋直跳,什麼叫不會對我做什麼?居然還想對我做什麼!
哪管那狗的恐怖,哪管還有沒有人來偷襲,直接翻身連槍都不用。
光著膀子,直接揮拳打在土狗那囂張的臉上,一拳將卜哈那囂張的狗臉打歪。
三兩下就和那狗扭打在一起。
像什麼羅漢十八拳,什麼降狗十八掌通通的用出來了,抓陰狗爪和黑狗掏心也不落下風。拳來腳去,嘴來爪去,勾來掌去,煙來霧起……
叫罵聲那個此起彼伏啊,從近親問候到遠戚,強烈問候女性的聲音此起彼伏,一段未完一道又起啊!
真不知道這些詞兒是怎麼誕生出來的。的痛呼聲那個延綿不絕啊,碰撞聲那個激烈急促啊……一人一狗愣是弄出幾百人群架的動靜。
一絲絲銀色的布條,一根根的黑毛從那塵霧裏噴出,飄落漫天。不一會兒,銀星的氣喘聲逐漸出來,“白毛,你得對狗爺負責!”卜哈喘著粗氣,對著銀星嚷嚷。
“滾球!放開我!”銀星憤怒無比,卻也無奈。
塵埃落定,隻見一隻光禿禿的粉色肉球四肢章魚般緊緊的纏住隻剩下布條遮掩重要部位的銀星。
狗爪子的抓痕布滿了本是白皙的皮膚,一條條細小的血痕在爪痕下,青一塊紫一塊的表示銀星沒少吃苦頭。
還好臉上保存完好,不然這女人都會嫉妒的臉蛋兒可就毀咯。
“白毛,你把狗爺的毛脫了做甚!你想對狗爺做甚!還狗爺油滑光膩的毛來!”卜哈兩眼汪汪,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銀星兩隻手死死的抵製扯拉卜哈,最讓銀星憋屈的是他的厲元居然被封住了!
別說施展禁術了,就算是厲元外放都做不到!一定是這隻死狗搞得鬼!
銀星從來沒這麼憋屈過,他甚至能感覺那狗噴出的熱息,那種惡心的臭味熏得他恨不得把他這十九年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他堂堂銀家大少何時吃過這種虧頭?
那狗的皮膚居然跟他銀大少的皮膚親密無間的接觸?居然還能感覺到那死狗的體溫?
偏偏這死狗強大得可怕,死死的賴住他,他居然沒有辦法掙脫來!
“兀!那廝白毛,你在對咱家狗做甚!你還想對咱家狗做甚!你居然敢對咱家狗做甚!還不快放開咱家的那乖狗!”
陳勾勾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把背上的袋子往地上一扔,哐當一聲吧銀星嚇得不輕。
陳勾勾氣急敗壞的指著銀星跳腳大罵。那表情活像是一個潑婦看見有人偷自家的丈夫。
聲音之淒厲,表情之犀利,那叫一個精彩啊。
嗅落獸也很適當的‘蘇醒’了,一翻而起,兩個前茅指著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