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勾勾眯著眼睛看著肌肉大漢那雙黑色的手,最黑的部分就是那右手根食指了。
閃爍著寒光的黑手如同利劍一般,瞬間又恢複如常,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手指要比常人長出一倍。
陳勾勾不知道從哪裏又掏出一個袋子,讓後麵的銀星驚奇不已。
走到西特西麵前,掏出一顆血色丹藥喂到西特西嘴裏,不忙不緩的走到伽而得麵前,同樣為了他一顆丹藥。
“你很有意思!”那個肌肉大漢盯著陳勾勾,揚起一個譏諷的尖利嘴角。
“哈德!你這混蛋跑那裏去了,把西特,伽而得這兩個混蛋帶進去好好養傷。”
哈德是一個賊眉鼠臉的中年人,也就是這家裏酒館子的掌櫃。
聽到陳勾勾的話,帶幾人急忙跑來把伽而得和西特西弄進了一個隔間。
銀星在一邊看得有點震撼,隻是一句話就有人跑出來為他拚命,雖然隻是兩個微不足道的兩個厲狂。
陳勾勾摸了摸下巴,看向這個雄壯大漢的眼神裏一陣閃爍。
燦爛一笑,“鐵怒巴切勒?你不在你的北街跑到我這裏來幹嘛?你就好意思欺負獠牙兄弟會的外圍成員?”
在巴切勒旁邊的人臉色都一變,作為地痞流氓的他們就是一些無賴和亡命之徒。
在刀口下過著添血的生活,也不知道那天就歸西了,所以他們格外享受。
同樣,能夠混蛋到今天還沒被弄死的,無疑有著足夠的聰明程度。
那就是堅決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欺刮比他們弱小的人,但他們並不想被比他們強大的人肆無忌憚的欺淩。
在整個帝烊都城中,南街的人不能惹,說不定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家夥,就是某個重臣的供奉!
東街的人,基本上也不能惹,開玩笑,哪怕是招惹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說不定第二天她的天才哥哥或者其他的就把你給灰灰掉了。
北街,基本上就是一些海商,能在那裏的非富即貴,手下的打手都是一啪拉!
你怎麼惹?除非……,除非你能進入一個幫派之中,才能混的有聲有色。
雖然隻是個被人使喚的小嘍咯,但至少背後有人!
鐵怒幫,在北街也有極為龐大的勢力,依附在從多的小海商上,就是那些海商的保護傘。
而號稱鐵怒巴切勒,就是鐵怒幫現任幫主。巴切勒不是厲者,卻比普通的厲者更為強悍。
明麵上在他手下的厲將都有六個之多!
此人在帝烊城也算得上是老字號了,在帝烊城呆了兩百多年!
剛開始來的時候憑借自己的一身悍力和鋼筋鐵骨硬生生的在北街打下一片地盤。
最出名的就是他的一雙黑手,傳聞他那雙手殺了人後就會把那個人的血全部吸收,不知道撕裂了多少人才會變得如此之黑。
“啊?聽說,這邊的塞爾厄恩被你替換掉了?我過來看看,什麼人能把那死鬼趕下台,沒想到是還沒斷奶的臭小子!啊?哈哈哈哈!塞爾厄恩也真夠廢物的!”
那個肌肉大漢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厚重的聲音仿佛能夠壓垮一座山一樣,散出一股特殊的氣場,那是……強烈的血煞之氣!
“塞爾厄恩?”陳勾勾眼睛一眯,對巴切勒的辱言絲毫不在意,摸著下巴,絞盡腦汁的回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他剛來帝都的時候那個狂傲得沒邊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