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傑說:“小芸就是莊家人,她為莊家辦事豈不是再正常不過了?但她具體是莊家的什麼人,我就不清楚了。”
其實這一點不用說我也能推想出來,隻不過我有一點不能理解,就是小芸和周傑的屍體上可不單單有那串項鏈,還有一支口紅啊!
他們的屍體上都塗著重重的紅嘴唇,尤其是周傑的屍體,一看到那個紅嘴唇,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大變態。
但是我又不能把在鬼宅找到口紅的事情在這裏說了,因為道士和胖子倒是沒什麼,可周傑還在這裏,我也不知道周傑現在到底可不可信,現在實在是不能輕易相信別人了。
就在我在腦袋裏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胖子也跟著周傑說道:“雖然我和這小芸沒什麼交往,但我之前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副虛偽的麵孔。看女人,你們肯定沒有我看得準,因為我不近女色,所以……”
我知道胖子又開始要闡述他的理論了,便立刻說:“胖子,你這一大段話我都聽過無數遍了,你還是去那邊吃東西吧!”
胖子冷哼一聲,說:“你還真別轟我走,告訴你,我看你身邊的這姑娘也不一般,肯定不是尋常的姑娘,對吧?”
胖子說完,我看到周傑和道士的目光又重新聚集在了那姑娘的身上。
姑娘卻看都沒看他們,一直在和懷裏的貓玩著。
道士說:“阿義,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不快點和我們說說?”
我想了想,覺得這些事情讓周傑聽了也沒什麼問題,而且現在道士在問我,當著周傑的麵,我要是什麼都不說,肯定太假了。
於是,我就把一些我認為不是特別機密的事情說了,大概介紹了一下我在陰陽山的經曆,把遇到的那個奇怪老頭,和上官燕的影像,全都沒有說。當然了,我在墓穴附近做的標記也沒有說。隻是著重說了一下這個女人和這隻貓的來曆。
他們三個聽完我不長不短的敘述,全都直勾勾地盯著我,滿臉的難以置信。
周傑說:“阿義,這個幹屍變成的女人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
我看了一眼姑娘,她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但臉上明顯露出了笑容。
最後,道士說了一句很有必要的話,“看來以後她也要跟我們一起共事了。現在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應該先給她取一個名字了。”
我一想也的確是,如果她連名字都沒有,以後稱呼起來會非常麻煩。
我說:“她的名字還是由她自己確定吧!人名都是父母長輩給起的,現在給她一個好機會,看看她想給自己起個什麼名字。”
我拍了那姑娘一下,問她:“你想叫什麼名字啊?”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說道:“隨便。”
我撓了撓頭,其實我最煩有人說“隨便”這兩個字了,於是便有些生氣地說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隨便呢?你再好好想想。”
胖子笑道:“人家姑娘都說隨便了,你還說什麼說。要不然就叫她隋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