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還要幫他揉?
今歌嚇得趕緊閉上眼睛,將整個身體反轉過去,隻留一個背影給桐舞。
“今哥哥,你不要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
看著今歌滿身大汗,全身發紅,桐舞緊張地擠進床上,一把將今歌翻了過來,並將他上半身扶了起來,摟在懷裏。
這下子,今歌的頭枕到的,是桐舞香酥的渾圓。
明知道不可以,但是今歌一個反射動作,幾乎是瘋狂地反撲,將愣愣的桐舞一把撂倒,壓在/身/下,“今、今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鼻息間事彼此身上獨有的味道,今歌炯炯的雙目,帶著一絲異樣的情愫,望著還懵懵懂懂的桐舞,“今天,就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
紅燭一熄,麵對今歌越來越接近的氣息,桐舞隻得緊閉雙眼。
“抓賊啊,快來人啊,有賊啊。”
隨著一聲驚呼在深夜裏想響起,不一會兒整個藥穀便沸騰起來了。
有敲鑼打鼓的,有幫著喊的,還有的舉著火把四處尋找的。
窗外的火把已經將整個夜空照亮,同時也照亮了屋子裏那僵持著的兩個人。
到了最緊要的關頭,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今歌隻能低聲咒罵了一聲:“該死。”便一手抓起衣物穿了起來。
眼見今歌已經要奪窗而出,桐舞心裏一急,顧不得身上不著寸縷,跑過去將今歌拉住,“今哥哥,你、你要去哪裏?”
黑暗中,今歌狠下心,將桐舞拉著的那隻小手掰開,低聲道:“桐舞,我對不起你。”
桐舞還沒回味過來,他那句對不起是什麼意思時,今歌已經順著她的窗戶一躍而下,消失在漆黑的夜裏。
渾身的力氣,好像突然被人抽走般,桐舞虛脫似的往地上一坐,“今哥哥……”
一聲聲的呢喃,仿佛要訴說盡,這些年來,桐舞對今歌所有的在乎和期待。
終究,他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他,所以才會一次次地臨陣脫逃。
從桐舞屋子裏出來的今歌,可沒有她想的那麼多。此時的他一心隻想找到,那四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他娘的,按計劃他盡量拖住桐舞,由他們出發去尋找雪團的下落。
雪團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和這些日夜和藥材打交道的藥農們說清。如果到時候雪團真的出現在這裏,他們又不肯交出來又該怎麼辦呢?
今歌像隻無頭蒼蠅一樣,穿梭在藥王穀的夜裏。
“頭兒,頭兒,這兒呢,這。”
總算是讓他找到這幾個臭小子了。
今歌順著聲音摸了過去,嚴厲地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在搞什麼鬼?”
“別提了,都怪小九。”年紀稍大點的歎了口氣,將矛頭指向最小的那個。
“還不快說?”今歌快瘋了,要不是怕被發現,今歌真想將這幾個家夥好好揍一頓。
“剛才我們在村子裏摸索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一間屋子裏,一個女人叫得好象很難過,好像被人打得很慘的樣子。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想去將她救出來。”
沒等小九說完,老四已經氣得跳腳,“說你傻子你還不信,那是人家夫妻間的情/趣,你懂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