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在見到齊哈爾之後,重重跡象都在說明,這兩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同意人,但是顏瑾就是固執地不可相信。
直到自己的腳受了傷,齊哈爾沒日沒夜地照顧著她,她才從種種跡象裏接受了,這兩個人原本就是同一個人的事實。
今天,齊哈爾又給了她一個生動的證據,這和那個晚上如出一轍的飛躍,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此時,不管外界的環境如何變化,顏瑾的眼睛裏,完全隻剩下抱著自己這個帥的一塌糊塗的男人。
“怎麼了,為什麼又這麼看著我?”
就在齊哈爾發問的時候,顏瑾也發現他抱著她已經停在了當天踏青的那個湖邊。
初夏的湖邊,荷葉才剛剛露出水麵,小小的一片片連在一起,快要將水麵鋪滿了,風一吹,便發出沙沙的聲音,飄來陣陣沁人的香氣。
可是這個地方的風景雖美,但是留給顏瑾和齊哈爾彼此的印象都不是特別好。因為就在那天,顏瑾親眼目睹了齊哈爾和龍覯的一出大戲。
今天,他為什麼又將自己帶到這裏來呢?顏瑾看著他的眼睛,有點不知所措。
“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還要帶你來這裏?”齊哈爾溫柔地看著她問。
顏瑾掙紮了一下,“你先放我下來吧,這樣怪別扭的。”
可是她等到的不是齊哈爾將她放下,而是迎著風,腳尖輕點,直接帶著她來到湖心亭。
在石椅上坐下,齊哈爾才將她平穩地放到自己的腿上。
看著顏瑾羞紅的小臉,他也難得地臉上一紅,蒼白地解釋道:“外麵的太陽已經很曬了,我怕你受不了,我們就在這裏坐坐吧。”
“可是,這裏不還有很多的椅子,你就讓我自己一個人坐吧。”顏瑾低著頭,根本不敢對上他灼灼的目光。
齊哈爾的呼吸,因為身邊的小家夥而顯得有些紊亂,幾乎是強壓下心中的燥熱,才開口道:“沒關係的,你坐在我的腿上,舒服一點。”
舒服個鬼哦,誰喜歡和他這樣麵對麵地坐著,說好的欣賞風景呢?怎麼變成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了?而且他還將顏瑾的雙腿分開在自己身側。
這個曖昧的姿勢,讓顏瑾又想起了那一天晚上,她的斷子絕孫爪差點真的讓齊哈爾斷子絕孫了。
明顯感覺到,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正抵著自己的肚臍,顏瑾驚慌地不顧受傷的腳,就要從他的身上離開。
“小家夥,別動,我等一下就過去了。”男人不但沒有讓她離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紊亂的呼吸,充斥在顏瑾的耳邊。
良久,耳邊的呼吸聲終於平靜下來,齊哈爾才將她放開,看著她紅嘟嘟的臉蛋,燥熱的臉上,難得地出現戲謔的笑容,“怎麼?那天晚上,你抓得不是挺用力的嗎?這會兒怎麼就這麼害怕了?”
“你胡說。”顏瑾氣急敗壞地就真的要從他懷裏離開。
見她要生氣,他隻得再次將她抱緊,在耳邊低聲道:“對不起,我是和你開玩笑的。”
被他抱著的顏瑾,聞著他身上幹淨,充滿陽光的味道,覺得今後的生活,能有這麽一個人陪著自己,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