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海賊攔在了自己的麵前,青稚不怒反笑,“逃跑與背叛,巴結人與利用人,這就是你一個8歲的小孩能在黑暗的社會生存至今的原因吧。這次你找到的藏身之處就是這群人吧?”天罰沒有去反駁這青雉的話,因為天罰早就感覺到羅賓心中的求生意念很弱,弱的可憐!
“喂,你小子別說這種讓人火冒三丈的話!你和羅賓小姐有什麼仇嗎?”山治對於這個所謂的海軍大將的最後一絲好感也消失不見了,藏身之處?這簡直就是對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的大家的一種侮辱,是對那麵海賊旗的一種侮辱。
“別說了,山治。”雖然烏索普對於青稚的話也很憤怒但是現在激怒他並不是什麼好主意,最好還是可以大事化小大家各走各的路。
“仇倒是沒有,不過要說交情的話·······我放了她一次。那是以前的事了。不過馬上你們也會明白了,不久就會為身邊帶著這麼一個麻煩的女人而後悔。最好的證明就是迄今為止,和妮可·羅賓有關的組織全部都滅亡了!”青稚再次好心好意地勸著這些年紀輕輕的海賊,雖然是海賊但是不得不說這些家夥還是很對青稚的胃口。再說有卡普的麵子在,青稚也打算放過他們算了,畢竟自己隻是來彌補當年的過失的。“全部都隻有你一人幸免啊。這是為什麼呢?妮可·羅賓。”
青稚不斷地挖著羅賓的傷口,把羅賓戴著的麵具都一一打碎,一步步逼著羅賓露出那顆傷痕累累的心。看著羅
賓慘白的臉,天罰還是狠了狠心沒有出手製止青稚。20年的心魔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去除的,這種成年舊傷必須下
猛藥,不把腐肉全部切除是不會好起來的。而且出手的時間還沒到。
忍耐力最差的路飛第一個忍不住了,從剛才開始這個家夥就一直在說羅賓的壞話,即使是得罪那個變態爺爺路飛也要教訓他!“住嘴,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說得對,提起以前我們船上還有一個海賊獵人和一個女小偷呢?”烏索普也忘記了眼前這個人的恐怖身份,指著他展開了嘴遁攻擊·······不過在反應過來後烏索普馬上又躲到山治身後了。
“比起以前來,還是現在更重要。”山治抽著煙,篤定地說著。何況這麼美麗的小姐是不會有錯的,這是山治的心聲。
“現在羅賓可是我們重要的夥伴,不許說我們夥伴的壞話!”我們的小馴鹿很氣憤,一直對大家都很溫柔的羅賓怎麼可能是壞人。
“原來如此啊?你和他們的交情已經很深了。”青稚眯起了眼睛,雖然剩下的幾個人沒有說什麼,但不論是那海賊兄弟強尼和約瑟夫還是那個帶著一隻鴨子的藍發少女身上都有能量波動,是能力者吧。那個橙sè頭發的小丫頭也在偷偷摸摸地拿武器了。至於那個一直神神秘秘的天罰,他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不過青稚可不相信那個家夥會真的在一旁看熱鬧。
“你到底想說什麼?想抓我的話動手就好了!三十輪花開·······”青稚的話讓羅賓心裏的最後一根弦崩斷了,這些笨蛋在說什麼!看來青稚已經準備把所有人都殺掉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激怒青稚讓他殺掉自己,希望殺死自己後青稚可以放過他們。可是當羅賓剛剛準備出手時突然有一種無力感湧了上來,身子一軟摔倒在地······
“時間到!”看著陸續摔倒在地的同伴,天罰終於鬆了口氣。看著正戒備地望著自己的鴨子卡魯,天罰聳了聳肩。然後蹲下身用手指捅了捅某個躺在地上的橘黃sè物體,“不用懷疑,是我幹的。對付這些不知道自己實力的衝動家夥就得這麼幹,不然亂來起來可是很麻煩的。娜美你也不要裝睡了,我沒有給你下藥。幫卡魯把這些家夥搬到臥室去,我去和大將同誌玩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