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怎麼冷靜下來!這不是簡單的問題!這家夥輕描淡寫地說一句“沒救了。”是什麼意思?這可是梅利號啊!怎麼可以這麼簡單就放棄他?我現在感到很不爽!”烏索普放開了天罰的衣領,無比憤怒地看著路飛離開的背影,指著那些修船工大喊著,“你聽了這些剛認識的人這麼說你就信了嗎?你隻是聽這些所謂的超一流修船工這麼說你就乖乖地離開了嗎?梅利號陪我們航行這麼久。這個乘風破浪,出生入死的重要夥伴你就這麼把他置之不理嗎?你······”
天罰收回了自己打暈烏索普的手,轉身對著以冰山為首的船工鞠了個躬,“對不起,這個笨蛋冒犯的地方請不要在意。”
“沒關係,他也是太愛自己的船了。這也是人之常情。”冰山笑著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在乎這些。
“總之抱歉了。好了,我們走吧娜美。”天罰把烏索普扛在肩膀上以後,提著錢袋招呼著娜美向工廠外走去。
“啊,我知道了。可是小天,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娜美也急忙提著箱子,快走幾步跟上了天罰的腳步。
“我也是回天乏力啊!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梅利號可以支持這麼久已經很難得了。不過我早就已經做過準備了,雖然梅利號不能航行了。不過······算了,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準備了這麼久的驚喜,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天罰對著娜美眨眨眼,隱隱有些得意的樣子。不過這讓娜美更覺得糊塗了。不過娜美一想也就釋然了,不買關子他就不是尼祿了。這個家夥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
“還真像啊······”冰山看著遠去的幾個人自言自語地說道。
卡裏法的眉頭突然皺了一下,緊接著她把手伸到自己的xiong口掏出一個正在響的電話蟲。“哇!卡裏法,你怎麼又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你不能把電話蟲放在普通一些的地方嗎?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巴裏麵紅耳赤地看著卡裏法的動作,像個古板的老學究一樣張牙舞爪地大喊著。
卡裏法的眼睛上反shè出一道寒光,突然暴起用纖長的腿狠狠地把巴裏踢了一頓。等巴裏無力地癱倒在地後,卡裏法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服,推了推眼鏡對冰山說道,“解體屋的弗蘭奇闖入了市長辦公室說要找您,需要我通知jǐng衛趕走他嗎?”
“弗蘭奇?······算了,我還是回去一趟吧!不然又出什麼亂子了。”冰山歎了口氣,也準備離開了。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卡裏法吩咐道,“讓約翰醫生今天來一下,我明天還要演講,臉上有淤青可不行。”冰山指著自己被卡裏法“誤傷”的半邊如同豬頭一般的臉,無比哀怨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