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哥哥來信告訴家裏說,小偷被逮住了。小於的母親想起小於描述過的小偷模樣,懷著好奇的心情去了大港油田。小於哥哥向母親講述了公安局抓住小偷的一情一節,並說自己曾去公安局作了證。小於母親試探著問,這小偷作案那天是不是穿的藍白格襯衣和黃褲子?是不是瘦長臉,二十三、四歲年紀?是不是從窗子裏翻進屋子又越窗逃走的?小於的哥哥驚奇得目瞪口呆,連連說:“是嗬,是嗬。怎麼,您去過公安局?”“不,沒去公安局。是你妹妹用特異功能看到的。”小於的哥哥這才恍然大悟,是呀,早先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有這種對已經發生過的事情進行事後辨知的特異功能,但沒料到有如此之神。
那還是幾年前的一次實驗,科研工作者請小於透視一個黑色公文包中的物品,她看了一會說,包裏有三塊手表。但打開一看,包內隻有兩塊表。小於又看了一下,口氣更堅決地說,是有三塊手表!而且還說出了不在包內的那塊手表的牌子和形狀。實驗組負責放表的同誌聽後大吃一驚,他說起先他確實放了三塊表,在測試前五分種臨時改變主意,刪、於剛才講的那塊手表從包裏拿出來了,當然他完全是無意的,沒想到小於竟然能“看”到放入又取走的物品。為了進一步證實小於的這種功能,科研人員又讓小於做了一個實驗:在一個鉛筆盒裏,先放了6支不同顏色的鉛筆,然後在實驗前取走兩支,再請小於辨認。小於準確無誤地說出原來放入的鉛筆數以及後來又取走的那兩支鉛筆的顏色。
這一新的特功能的發現,被稱為“辨認遺留信息”或“辨認殘留信息”。
行思維傳感
在武漢大學的一個實驗室裏,董振君、宋念堂老師正在給小徐、小熊兩位有特異功能的少年做實驗。小徐當時十四歲,小熊十二歲。她們都有耳朵認字的功能,而且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後,功能不斷加強、發展。
小徐和小熊各坐在椅子上,兩人相距約一米,互相背對著背。董老師從一疊撲克牌中抽出一張給小徐看,然後取走撲克牌放回原處,請小徐將看到的這張牌上的花色、數字在心中默想。隻經過約40秒鍾,小熊就舉手說她已知道了。於是請她倆各自寫下來。小徐看到的牌是“紅桃6”,而小熊寫下的也是“紅桃6”。
這是“單向思維傳感”。即一方單純發射信息,另—方單純接收信息。接著,又進行了另外一種形式的思維傳感實驗——雙向傳感。
董老師和宋老師分別將兩張撲克牌反扣在小徐、小熊麵前的桌子上,要她們首先將它辨認出來,然後再將對方辨認出來後的信息接收過來。這次她倆相距4米。隻過了30秒鍾,小徐和小熊就都表示已認出自己麵前的牌了。老師即將牌取走。又過了7分鍾,她倆就都說有感覺了。請她們分別寫在紙上,小徐寫下了:我的是梅花J,小熊的是黑桃J,小熊寫的是:我的是黑桃J,她的是梅花J。
小徐說,當小熊收她的信號時,她會有感覺的。有一次,老師給小徐一個“神”字,給小熊一個“有”字進行實驗。3分鍾後,小熊說,好象是勝利的“勝”字,又象是聲音的“聲”字。問她是聽到聲音還是收到字形?她回答說:“耳朵先是有嗡嗡聲,然後又出現字形”。過了一會兒,她又說象“神”字,但亂得很,有點有橫,有豎還有撇,就是拚不攏,
黑龍江省的牟風芹能用耳朵認字。有趣的是,隻要她認出什麼字,她那七歲的兒子也能認出。而當母親想一朵紅色的花時,孩子就知道媽媽在想什麼;當媽媽想一個“會”字時,兒子也就知道是個“會”字。
貴州省惠水縣的一位科技幹部董文豹,他的肢體隻要與4歲的兒子小長江身體接觸,無論是父親的手觸摸兒子的頭、手、肩,還是小腿、大腿,甚至在離開頭部一巴掌距離處,隻要父親的手按一按,小長江便能把父親腦中所想的數碼寫出來。如果不是父親而是由別人代替,則小長江寫的數就全錯了。這就證明,目前這種思維傳感,還隻能在他們父子之間進行。
意念致動
特異功能者,能夠在離開手表一米左右的地方,根本不接觸手表,僅憑頭腦中的意念,就可以使手表或慢或快,走時紊亂。有的甚至能使日曆表示的日期倒退幾天呢。
雲南大學的科研人員,根據這種特異功能的特點,設計了一個撥動座鍾指針的實驗。科研人員將座鍾的動力係統全部拆除,座鍾置放在離特異功能者70厘米的桌上,鍾麵對著監測者,鍾背麵對著特異功能者。實驗時,監測者可以清楚地目睹鍾麵上指針旋轉的情況。在特異功能者意念的作用下,座鍾的指針會不經過任何機械而飛快地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