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這件事情你告訴我我絕對不會出去!”我保證似的道。 WwWCOM
墨言再次看了我一眼,確定我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墨言這才開口道:“好吧,其實你猜得沒錯,這是我喜歡的女人。”
果然!
聽到墨言的回答,我就知道我猜對了。
“既然如此,這到底是誰啊?我怎麼沒有見過她?”我再次問道。
“是誰我就不告訴你了,跟你了你也不知道。”墨言道。
“誒!你這回答了就跟沒回答一樣。”我不樂意了。
“那你還想怎樣啊?我不是都跟你了嗎?這確實是我喜歡的女人,這還不夠?”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我沒見過她啊,是你老婆嗎?”我繼續問道。
“不是。”墨言搖了搖頭道。
“不會是別人的老婆吧?”我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便瞥了墨言一眼。
這很有可能啊,誰知道是不是墨言喜歡的女人最終嫁給了別的男人?而墨言為了這個女人患上了單相思,日日以雕刻她的畫像來寄托思念。
想到這種可能性,我感覺墨言好像還怪可憐的。
“怎麼可能?”墨言直接否定道。
“我這麼跟你吧,如果不是因為某些事情的話,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那現在是別人的老婆了?”我問道,八卦之心再一次燃燒了起來。
“不是。”墨言搖了搖頭。
“那是怎麼樣啊?”我愣了愣。
“她……死了。”墨言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回答道,聲音還帶著些許沙啞。
死了?
我不由得呆滯在了原地,反應過來的我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刮子,心想自己的最怎麼就這麼欠呢?
怪不得墨言一直不願意回答這樣的一個問題,我這不是故意讓人家難過嗎?
“呃——那什麼,我不是故意的啊,這還給你吧。”我幹咳了一聲,然後便將自己手裏的胡蘿卜雕像遞到了墨言的麵前。
墨言也沒有拒絕,伸出手將雕像拿在了手裏。
“沒事,不怪你。”墨言擺了擺手。
“那我去切菜了,你需要什麼東西來著?”我撓了撓頭,再次對著墨言道,想著將這個話題給揭過去。
墨言也沒有拒絕我的好意,將我領到了一旁,出了他待會兒需要的食材。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讓墨言在旁邊等一會兒,我便拿起菜刀準備動工了。
雖然我很想再繼續問問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死在哪裏了,不過我剛剛才勾起人家的傷心往事,我再這樣問出口顯然是不合適的,要是墨言一個沒想明白,將我給臭罵一頓的話,那不就是我自找的了嗎?
我切菜的時候偷偷瞄了身後的大胡子墨言一眼,現此時的墨言正看著自己手裏的胡蘿卜雕像呆呢。
看來確實是我將墨言的傷心往事給勾起來了啊,我這人可真夠欠的!
我也沒多想,繼續切著自己的菜。
以前我覺得我的廚藝還是很厲害的,在刀功這一塊我也專門練過,以前我還沒少在姨麵前自吹自擂呢。
不過在剛剛見識過墨言的刀法之後,我才明白我確實是太嫩了啊,跟墨言這樣大廚級別的人物相比,我連入門都算不上啊。
這麼想著呢,我也試著加快度,不過這樣切出來的菜全都是大不一,很是難看,也不知道大胡子墨言是怎麼做到將所有東西都切得那麼薄那麼整齊的,這得是多少年的功力啊?
“切菜的時候就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了,要專心致誌的將注意力都放在你手上,隻要你的專注度夠高,那麼你的水平也會呈直線上升。”墨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背負著雙手對著我道。
墨言手上的那根胡蘿卜雕像也不知道被他給放在哪裏了,我反正沒有在墨言的手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