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弟,那是大力門的,當頭那個漢子是他們的掌門鐵勇。當年師傅還在的時候,與我們無量門還有幾分交情。他們大力門修煉地是大力訣,一身力氣力大無窮,而我們無量門真氣充沛厚重,這力氣也不小,是以有些共同的語言。”仁安走到趙無忌身邊說道。
“如此,我們就不用躲藏,隻是不知道他們來這幹什麼,那擔架上又是何人。”趙無忌三人將木棍一放,隨後靜靜等待那大力門的到來。
“大師兄,好好和我說說這大力門的事情。”趙無忌說道。
“大力門,隻傳承了兩代,這鐵勇的師傅,好像是一位真正的修道者。可能因為受傷,很重無法治愈的傷,被鐵勇救起,他便獲得了大力訣,從此才有了大力門。如今他有七個弟子,修為都比不過我們,不知道近年有沒有增加。便是鐵勇,他原本就是放牛娃,如今的修為估計還未到築基期。他收的弟子,大多半都是孤兒……”仁安說著,趙無忌聽著,心中卻有了計較。
“哦,既然如此,我們暫且修煉著降魔棍法,等大力門到來。”趙無忌笑道,當下找到木棍,舞開去。
仁懷和仁安不明所以,反正不是敵人,他們也就放開來修煉。
“哈哈……早問無量門的新掌門非同凡響,今日一見果然厲害。”那滿臉胡子的鐵塔一般漢子,穿著黑色的莊稼漢衣服,“仁安兄,仁懷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說著讓那其餘的四名壯漢放下擔架來,擔架上躺著一名漢子。這些人盡皆肌肉發達,一看就是大力士的典範。
“鐵掌門,好久不見啊。”仁安收了棍子,迎了上去,滿是笑容,這個時候還敢上無量門來,也讓他高興幾分,朝那擔架上瞄了一眼,隨後頓了頓疑問道,“這,不是你大徒弟大牛麼?怎麼他受傷了?”
“原來是鐵掌門,真是稀客啊,快請裏間坐。剛才我們在練習棍法,不曾遠迎還望見諒。”趙無忌笑嗬嗬地說道,讓仁懷生了火,一幹人擠在仁安那狹小的木棍搭建的小屋裏麵,那躺著的人如今躺在仁安的床上。
“掌門客氣了,我這也是一言難盡啊。對了,我聽說你們和烈火門徹底鬧翻了,這樣做,對你們可沒有好處啊。當初一塵道長,那等修為都不敢徹底翻臉,你們倒是有膽量。”說到他徒弟不由滿臉愧疚,不過他對這無量門的處境卻是更加擔心,他知道得罪烈火門的後果是什麼。
“嗬嗬,小事情,烈火門燒了我們的山門,我去他門派殺幾個人燒他門派不過是剛好而已。”趙無忌淡然說道,心裏已經明白對方的來意。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今日登門卻是有要事相求。我這大徒弟,因為練功不慎,被我傷著了,特向掌門討要靈丹妙藥。”鐵勇不是那種喜歡轉彎抹角的人,言語幾句之後,便言歸正傳,直奔主題。
“哦,抓鬼我倒是有點手段,這治人不知道掌門又是從何處得知的?”趙無忌一陣疑惑,自己也沒有行過醫,隻是碰巧救過幾個人而已。
“說來慚愧,我到縣城一趟,那裏的醫生都無法治好。後來聽說趙掌門,有一種靈丹妙藥,能夠救這病,所以前來拜訪。至於價錢,掌門盡管開口,我絕無二話。”鐵勇滿是希冀地說道,這似乎是他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