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赤岩山,魏岩把封印盤中的土匪倒了一地。不低於七階的土匪都在這裏了,有六七百人。魏岩先將土匪體內法寶上的神識印記撞散,真氣一吸,這些法寶滾落地上。然後把“熱幹麵”重新收納。
魏岩照例把法寶都送給了溟魚宗,隻是玉簡都複製了一份。然後神識潛入這次匪襲的始作俑者,崇元宗宗主坤黃道人。魏岩這才知道,坤黃道人也不過是個受人之托罷了。那人叫柯化吉,是坤黃道人舊識;半個月前來到崇元宗,說是受人之托,留下一億靈石,讓坤黃道人邀集人馬一起拿下溟魚宗。如果拿下,另有兩億靈石相贈,溟魚宗所有財寶,柯化吉分文不取
坤黃道人以為幕後人與溟魚宗有仇,這種生意常做,也按規矩不去打聽,見生意利潤不薄,接下了單。
這柯化吉為何人辦事,卻毫無線索。甚至連柯化吉身在何處等等信息也一概沒有。那麼,溟魚宗這場劫難的元凶也就無從猜測了。
斬草不除根,春風歡又生啊!魏岩無奈地歎了口氣,把消息告訴了無執掌門和無逸長老。
“這事還這麼複雜、背後另有元凶?咱溟魚宗一向不管旁人事啊,並沒得罪過什麼人啊!”無執一臉想不通的神情。
“魏宗主如何知道的?”無逸卻發現了另一秘密。
“算是煉魂術吧。”魏岩含糊其辭。
“好你個小兄弟,花花腸子挺多的嘛。想當初,咱們第一次見麵,牛鼻子一把輕勸就提起你來。原來都是你裝的啊!”
“前輩本來就是跟我開玩笑,我需要反抗嗎?”魏岩莞爾一笑。
“當初牛鼻子就覺得你真力波動表麵上隱約不可聞、暗地裏卻又急流強勁,不應當手無縛雞之力啊。可還是沒能探究明白。”
“掌門前輩,幕後之人,也不必太在意。咱們既然結盟了,以後溟魚宗有事,無涯宗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的,一定鼎力相助。”
“我信!但我溟魚宗既然是盟中人,理應承擔相應的盟中人義務。請盟主賜教!”
“唉、唉,咱們是平等的盟中人,‘盟主’的稱呼不敢當啊!”
無執也不管魏岩是否同意,從此口口聲聲直呼“盟主”。魏岩很是無奈。無逸就在一邊笑看他的尷尬。
三人商量,正道結盟,就應當有相應的地盤。無涯宗的西征、北征一旦打通,將來再清剿困在裏麵的土匪,西北連成一片,就是正道世界了。正道世界當然越大越好,所以,崇元宗雖然地處東方,但偏離北征路線並不太大,溟魚宗正好趁勝追擊,殲滅餘黨,占其巢穴,將來可為正道向東方擴張的據點。
魏岩將各大小匪幫的巢穴地圖一一複製到玉簡上,標明各自禁製、機關,搜出出入禁製的符陣令牌,一股腦兒交給無執,由溟魚宗一一完成清剿、占領,然後承擔維護溟魚宗和崇元宗四周兩三千公裏的正道安全。
無執派師兄無逸帶隊占領崇元宗,兩人各負責四周殘匪的剿殺。
商定這些事情,魏岩便急著回山。無逸不讓,道:“剛才雲中箭不是說你牛大哥馬上就到了嗎?哪能不見就走?”
牛不吃北征,因為烏雲寨襲擊無涯宗和崇元宗襲擊溟魚宗,這一路大匪幫大都卷入其中,遭受重創,所以,所遇多是小魚小蝦,進展神速。
魏岩隻好留下。三個多小時,牛不吃、美美、洛水濱、鐵人帶著人馬果然來了。
“小弟啊,騙俺給你背包裹,自己倒跑俺前麵去了,當俺沙和尚啊!”牛不吃大笑,一麵見過無執掌門、無逸長老,掏出魏岩早先為此準備的禮物:五百萬靈石,另有法寶十來件。
無執哪肯收:“一萬多土匪的財寶,盟主不拿一針一線,溟魚宗還好意思再收禮?”
牛不吃沒辦法,隻好拋回魏岩。無逸忙著設宴招待北征兩百人,加上自己三四千人,坐了滿滿四百來桌。
“哈哈,肚子真的餓壞了呢!本來滿以為一路打劫,肯定吃得肚子圓圓、嘴上油油的。哪知道路上小偷小摸都沒幾個,餓得大家都罵俺呢!哈哈哈哈……”
宴畢,溟魚宗送牛不吃一行每人一件法寶,牛不吃一行告辭而去。魏岩正要告辭,無執掌門道:“不知道無涯宗沒有煉器師啊,咱溟魚宗正好煉器師多,就送一對師徒給盟主吧。這位駱大秋,是溟魚宗煉器長老大弟子,煉器功夫已不亞於乃師;這位孟長津,是駱大秋的開山弟子,跟了師傅也快十年了,很有天賦。”
“哈哈,歡迎兩位啊,就不知道兩位樂意不樂意來咱無涯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