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還是沒骨氣的道,“求你。”
琴畫在男人身旁瞪大眼睛,雖然男人還是攬著她,但卻感覺十分陌生。
這個男人,她猜不透,估計永遠也不會有人猜的透。
方青抽抽嘴角,這倆人,簡直,旁若無人……
男人手隨意一揮,業火就像被定住了一樣。
“拿什麼求我?”繼續麵不改色的悶騷。
君上,我們不經嚇啊,你這是咋地了,說好的來陪新寵看舊愛上刑的呢?
連本君都不稱,直接變成我了。
“我……不知道。”
重離妖孽一笑,媚惑眾生。
“哦!那繼續。”
“夫君!”
“嗯?”
“小九錯了,小九道歉,小九下次不敢了……”
“九歌,這不是道歉就解決的了的問題。”男人眸色深沉。
“那夫君想怎麼辦?”九歌咬咬唇。
底下的人齊齊迷茫,這什麼戲碼?
貴族台上,無琊暮留等都十分有興致的看著魔君教育他女人。
方青很不屑,至於嗎!他都看夠了!
夠夠的!
“很簡單,拿你的一樣東西跟我換,換我的原諒。”
九歌眨眨眼,“什麼東西?”
“換不換?別管什麼東西。”
男人笑著,像是將要得到什麼好東西一樣。
“換……”
“哈哈哈,好。”男人豪爽一笑,站起來。
眾人隻見黑影一晃,隨即兩人就消失了。
九歌消失了,業火還閃著,燒著……
方青滿頭黑線。
又讓他收拾爛攤子。
他算是明白了,這男人從頭至尾就沒想過要真的殺九歌。
隻有兩個目的。
讓九歌受點苦,以後乖一點。
第二,就是對外真正公布了消息,宣示了所有權――九歌是他的!
底下的人也是張大嘴不能合上。
他們的君上,真是個行動派……
不過,這說赦免就赦免了?
九闕殿。
男人抱著九歌走進去,直接將人扔在了榻上。
欺身上去。
“重離!你想幹嘛?”
“你說呢?”
“又不乖了,你信不信我再把你扔回去。”男人危險的笑著。
“……夫君。”
變異小白兔再無敵也還是逃不過大灰狼的手掌心。
“你說了拿一樣東西換為夫原諒你,嗯?”
“嗯。”九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男人突然從她身上起來,慢悠悠的理好有些皺巴的衣服。
之後走出去,臉上帶著笑意,溫聲吩咐道,“來人,帶夫人去沐浴。”
男人愉悅的時候,尾音都連帶著往上挑。
九歌正在榻上盤算著一會兒打暈侍女逃跑。
就見到男人去而複返,又回來坐在榻前,看著她眸色意味不明。
榻沿都在男人掌控範圍內,九歌隻好往榻裏縮。
害怕男人又反悔再把她扔回去,努力把自己縮成一團。
大眼睛戒備的看著男人。
“你,你想幹嘛!”
男人一笑,伸出手臂拽住她的一隻腳,慢理斯條的把人從榻裏拽出來。
“別著急嗎,跟它這麼親近幹什麼,今晚之後估計你再見到這張榻會腿軟的。”
“……”混蛋夫君。
九歌越來越有不詳的預感。
男人把她溫柔的拖到懷裏,修長幹淨的手捏起一團暗紫色的靈力。
在她身上點了幾下,隨即放開了她。
“你做什麼了?”
“乖,叫夫君。”雖是溫柔的,但十足十的威脅。
“夫君……”
“沒幹什麼,就是把你的靈術封上一段時間。”男人溫和的笑著。
但九歌看來卻非常想打他。
“封我靈術幹什麼!”九歌氣鼓鼓的說。
男人在她耳邊喃喃,“夫人,你那點小心思為夫會不知道嗎。把為夫惹急了就把你打暈,扔回去!”
成功把九歌嚇住,在他懷裏呆愣愣的睜著大眼睛。
“乖乖去沐浴更衣,嗯?”
“恩。”
“你們之前在哪裏了,為什麼沒見過你們呢?”
“姐姐,你們能不能說句話呀。”
內殿水汽氤氳,九歌在浴池邊上趴著仰頭看著那些侍女們。
說了無數句話,那些侍女都不理她。
“不理我拉倒,一個個的,全跟夫君一夥,欺負我!別碰我,煩你們。”九歌被重離壓製的暴力的因素又被弄了出來。
在水裏撲騰著,刁難著大小姐脾氣,不讓她們執行工作。
侍女們在九歌看不見的角度,齊齊抽了抽嘴角。
祖宗,絕對是個祖宗。
侍女開口,沒有一絲感情,“夫人,君上說您要是不配合我們那他就親自來‘伺候’您。”
九歌瞬時就蔫了。
大眼睛瞪著她們,心裏罵著重離,磨著牙任她們給她沐浴,穿衣。
由於瞪著她們太專注,以至於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穿的什麼。
等到躺在了九闕殿的榻上,才猛地坐起來,掀開錦被。
怎麼可以,穿的這麼清涼!
“請夫人躺下,君上即刻便到。”
侍女麵無表情公式化的說。
九歌由於被男人封了靈術,很快就被按了下去。
剛剛掙紮一會兒,就有腳步聲傳來。
“都下去吧。”
探出小腦袋,看到男人走進來。
男人似乎也是剛剛沐浴完,墨色的長發懶得弄幹,就這樣滴著水珠。
隻著了一件黑色寢衣,腰帶隨意的係上,健碩的胸膛半露。
走到榻前坐下。
狹長的眸半眯著,唇角勾著一摸魅惑的笑意。
看著九歌直眼的傻乎乎樣子,薄唇輕啟,“夫人,為夫符合你的審美標準嗎?”
重離掀開錦被,蹭上來。
翻身上來,直接咬上了九歌的唇。
“夫君……”
“乖。”
看著九歌薄紗下的身子。
男人此刻已經紅了眼,呼氣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