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初歇,翠娘靜靜的躺在一邊,激情的餘韻猶存,而李曉此時也已經清醒,兩人靜默無語。

“我不怪你。”翠娘柔聲說道。

李曉甩了甩脹痛的腦袋,不清楚怎麼說才能讓雙方都好過一點,隻能用他已經寬闊的臂膀擁住翠娘。

任何語言在李曉看來都很蒼白,他不知道怎麼補償這個柔弱而又堅強的女人。

翠娘現在倒是放開了,這個男孩有著不一般的成熟,對自己又是照顧,這樣躺在他懷裏,像是有了依靠,不再擔驚受怕。

“我自己願意的。”翠娘伸出手輕柔撫摸著李曉的臉龐,溫柔的說道。

或許真是她自己願意的,也或者是想安慰李曉,恐怕兩者兼有之。她是個不詳之人,村子裏的人都是這麼說的,說她克夫。

雖然不相信,但是村子裏的風言風語讓她和妞妞受夠了冷眼,倔強的來到這裏打工,日子過得很清苦,這幾年都這麼挺過了。

現在家裏有個比男人更堅實的男孩,還有她和妞妞,不需要名分,她從來不奢求這個,就是這樣想想她就癡了,那該是多麼美的日子。

半夜翠娘又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留下李曉一人獨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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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所有課程李曉都預習得差不多了,即使考不上考前的名牌大學,混個一本也還是可以的,他更看重的是知識而非學曆。

金光流溢的學曆並不能給他一個精彩紛呈的未來。

這段日子以來,李曉沉浸在學生時代的美好當中,關於未來規劃也是有什麼想什麼,腦子裏也混亂的很。

但是昨天的事情讓他有了決心,他要給那些需要他的人一個堅實的臂彎。

進入二十一世紀,就進入了全名娛樂的時代和互聯網經濟時代,地產也是重中之重。今年,還有席卷整個亞洲的金融風暴,但是現在他是指望不上了。

這個時候李曉想要再把錢投入東南亞市場已經賺不到什麼錢了,大量的國際資金已經湧入東南亞市場。

泰銖這個時候已經不值什麼錢了,自己這點錢進去隻能打個水漂,響動都聽不到。

索羅斯,量子基金的創始人,在歐洲經濟疲軟,東南亞經濟出現泡沫增長的時候,大量貸入泰銖,兌換成美元,並且沽空泰銖,泰國政府動用了300億美元的外彙儲備和150億美元的國際貸款企圖力挽狂瀾。但這區區450億美元的資金相對於無量級的國際遊資來說,猶如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泰銖大量貶值,波及整個東南亞市場,接著索羅斯又阻擊了包括港幣在內大部分國家貨幣,在東南亞金融市場刮去百億美元的利益。如果不是緊要關頭,華夏聯合港府緊急救市,穩住港幣利率,香港將麵臨經濟奔潰的局麵。

這個時候李曉再想進去撈一筆不太現實。

娛樂行業將是華夏今後支柱產業之一,現在華夏文娛行業剛剛起步,正是自己進入的好時機。即使不能成為行業中秩序的製定者,也要左右秩序的走向。

數字音樂,電影,電視,院線等等,都是李曉今後一段時間內所要發展的方向。

確定了方向,李曉決定不建馬場了,準備蓋一坐休閑廣場,正好和休閑會所分處左右兩邊,一樓作為商場,二樓三樓作為電影院,正好可以試試水。

國內的電影市場還不夠成熟,是占領市場的好時機,李曉知道華夏政府將會更進一步的放寬電影院線的經營權,允許私有資本進入電影發行市場。

市場還沒有放寬,所以國內電影行業還比較萎靡,即使是一些當紅的娛樂明星也賺不了什麼錢。

九十年代中國電影總體來看,也許可以說是生產的規劃性大於了市場自身的調節性,華夏政府行為的作用超過了產業行為,九十年代的中國電影事實上還沒有能夠創造出自己的商業電影。

商業電影那種個體宣泄、個人英雄、感官刺激、自由叛逆的敘事策略與主旋律強調的穩定、團結、昂揚的基調並不和諧。因而,從九十年代中期以來,商業電影的數量不斷下降,類型規範沒有建立,幾乎沒有形成批量生產的能力。

除了少數喜劇影片以外,華夏國產電影幾乎還沒有形成商業生產和流通的機製,正是這一暴露在外的巨大空白,使好萊塢有理由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中國這塊處在未開發狀態的巨大的電影消費市場。

而李曉要做的就是在市場完全開放之前,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然後做大,做強。